在皇宫里,他还能护着她,叫人不敢欺负她,可她要去了那府上,赵孟言能护她?上有老,下有小,她就是个受气包。
明珠与流云忍了一下午,终究回到小院,把门关起来就问她:“说实话,到底出了甚么事?”
天子就看着他:“那你筹算如何?”
不成的,她那样一个天真的小女人,迈进那门槛就跟进了条出不来的死胡同似的,胡同里满是群豺狼豺狼,不把她拨皮拆骨是不成能的。
明珠拉住她的手:“你如果碰到甚么难处,不拘奉告我们,我们就算帮不上忙,起码能帮你出出主张,分担分担。”
天子噎住了,竟答不上话来,这丫头是老天爷用心派下来整他的是吧?他来回踱步,气得不可,却听内里的德安在偏殿门口通传:“主子,赵侍郎大人求见。”
“臣是想着,这都城里头数您这皇宫里能人多,要不,您借我俩司膳司的人使使?并非要她们亲身下厨,摆布就坐那儿指导指导,稳住阵脚,定些个菜色,咱家府里的厨子也好找到个主心骨。”他谈笑晏晏。
赵孟言走进了大殿,跟天子行了个礼,昂首便说:“皇上,臣有件事儿想请您帮个忙。”
她的脸又涨红了几分。这话听着不像是真的,如何都感觉有几分嘲弄的成分。昭阳没看他,只低头看着本身的脚:“司里这会儿正忙着,我就不与您多说了,先归去了。”
赵孟言是甚么人?小巧心长水晶肝的,当下笑吟吟地又说:“臣方才在大殿外头恰都雅见昭阳女人,南行她卖力照顾您的饮食,想必在这方面是有一手的。摆布我们也见过几次面,熟脸的总比没见过面的强些,您看――”
看着那丫头忙不迭往外跑,贰内心真是针扎一样,又气又恨,可到底还是割舍不下。他咬咬牙,不急于一时,总要把她再逮返来的,她不是说他长得俊吗?那就每天杵在她眼窝子里,他就不信她捂不化那颗铁石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