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拿出一个瓷瓶,笑道,“我在隔壁大街买的,快给李大哥敷上吧!”说着把药瓶递给了陆远,陆远想了想放在桌上。
“如何师父?有甚么不对吗?”徐子陵问道。
“我晓得,就这里吧,跟我来!”寇仲目睹情势危急,胡乱指了一户人家的后门。
寇仲一扬鞭子,差遣着骡子混进一个十多辆骡车的车队,大摇大摆的朝县门开去。
幸亏一起还算安静,等太阳高高升起时,他们已经远远甩开,不晓得有没有的追兵,进入了丹阳郡核心的近郊地区。
“主公!”
“屈屈五个就伤你这么重,莫非是江湖传言的那甚么,由武林妙手构成的法律团。”陆远想了想,转头喊道,“快,李靖对峙不住了,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处所,先想体例给他缝合伤口,止住血再说!”
“也就是说,这车说偷的咯!”陆远说道。
“哈哈哈,小凌,你真聪明,这都被你猜中了!”寇仲干笑一声,指着他们坐的骡车道:“这县城百业残落,那些奸商更是不放过任何宰人的机遇,我是被逼的没体例,费尽千辛万苦,才弄来这一辆骡车?”
陆远不紧不慢的跟在前面,素素体贴的追了上去。
“把他放在条桌上吧!”陆远指着长桌说道。
“主公!”李靖脸上规复一丝赤色,方才吃力的说道:“是杜伏威的部下,他们来了五人,固然我舍命宰了四个,但还是有一个逃了。我们行迹已经透露,你们快走,不要在理我了,不然等杜伏威杀过来,就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世人刚松口气,只听“砰”一声,寇仲又俄然撞门而入,叫道:“马车没有,骡车倒有一辆,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拿到药了吗?”陆远跟着回过甚来问道。
院内杂草丛生,仿佛好久没人打理,明显这屋子的仆人早已经因战乱而早早分开。
陆远昂首看了她一眼,见她眼泪流个不断,皱了皱眉头,指着一边地上翻过来的木盆,“你去把木盆洗一洗,到园中打些水来,待会儿替他洗濯伤口,也好上药。”
徐子陵神采一变,看向寇仲问道:“我说仲少,官差如何来了,你不会获咎了他们吧?”
“呃……好的!”素素错愕的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止血药,再从怀中逃出一方巾帕,然后把瓶中药粉涂上伤口,同时用巾帕擦均匀,徐子陵见此拿出承担里的洁净布条,手忙脚乱的一起替包扎伤口。
“好歹也是个汗青名将,不会就这么挂了吧!”陆远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走了上去,解开李靖的衣服,鲜明发觉他身上至七处伤,深者可见骨,浅者亦皮开肉绽,幸亏伤害的一刀微微砍偏,其他手臂大腿的伤无关紧急,最首要的还是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