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黄蛋瞪眼:“哟呵,长本领了啊!前两天死鱼普通躺着要我救治时,可没这么本事啊。”
甚么事能让南宫气到发疯?这实在不太轻易,毕竟他向来是个清冷的性子,很少有真正失控的时候。
双黄蛋的大嗓门也越来越近:“就那乳臭未干的小子,他何德何能担起这个位子?”
“这小子身上古怪得紧,换了平常这个年纪的人——唔,你也一样,固然你的内力就高到有些不成思议——身上俄然攒了那么多的真气,估计早就接受不住,内脏都得爆裂了,他竟是扛住了,估计是练了甚么邪门的功法吧。但不管如何样,还是得发一些出来才成,就这么憋着,不但脑筋混乱,迟早经脉也会受不住的。”双黄蛋口气倒是很端庄,“我用银针试了好几天,用处不大,但你看他现在一副斗鸡样,浑身的真气倒是不竭外泄。再气得短长些,估计就妥了。你想想,甚么能够让他气得发疯?”
“师父——”偷听听得津津有味的穆白脸上一下子涨得通红,赶紧大吼一声,冲出去就打断了双黄蛋的话。有这么一个口无遮拦的师父,真是到处提心吊胆,“南宫醒了,你快去看看他吧。这里,不太对。”
然后,南宫清晏做了个他完整没想到的行动。
遂像个逼迫良家小媳妇的地主老财普通,奸笑着放慢了步子往前走,享用的就是对方不断挣扎的过程,的确有够恶兴趣。
穆白赶紧半抱着制止了他,开打趣,就算双黄蛋和他有些不对于,那也是本身的师父,并且按年纪都是爷爷辈的了,现在更是在帮他看病,哪能真正让他脱手。
南宫清晏不顾浑身的银针,艰巨地翻了个身,把屁股冲向了穆白。约莫睡了太久,行动有些笨拙,但很有骨气地疏忽了穆白有些着慌的劝止,回绝了他的帮手。
唔,这么描述南宫实在太人畜有害了一些,穆白毫不思疑,这货现在就是一头强装小绵羊的大灰狼,只要本身给出了与他预期不符的答案,南宫随时都会撕下小不幸的外皮,张牙舞爪地扑上来。雪亮的獠牙对准的目标,就是本身脆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