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世,说来实在有点巧。还没来得及经历前教主大洗濯的天魔教,有各种谨慎思的人实在很多,但还来不及发难,血煞门找上门了。

“当日有人见到了我呼唤蛊虫,只怕以后的混乱也会归结在我的头上,一时半会,恐是辩白不清了。”南宫清晏道,“哪怕能证明不是我做的,按卓叔的做法,恐怕也不会护着我这个用了歪门正道体例的人。这时候,有点底牌何尝不是一件功德。”

而现在,南宫清晏眼睛不离穆白,手上却干脆利落极了,衣带一抽,大半的里衣敞开,直接暴露了大片光裸的皮肤,的确晃花人眼。他个头比同龄人高出很多,身材均匀,常日里裹在长袍中只显得身材苗条,并不如何魁伟,脱了结很有料,哪怕是同性看了,也是难以移开眼睛。

穆白:“……”

但是现在……

前几日南宫昏倒,穆白请琼花婆婆帮手给南宫烨等人送了个动静。清安派防备森严,只在远处射了一箭,上附穆白含含混糊的“统统安好”的手迹,而南宫烨那头是有人正儿八经地去告诉了的。

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两名巡查者,易之以底下的杀手。其别人,则从水底悄悄潜入。两个在明处的带路,一旦寻得合适的机会,突然发难,后院起火,恐怕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砍杀了。

顿了顿,又弥补道:“放心,我只对你不检点。”

南宫清晏都雅的眼中带着笑意,缓缓地凑了过来。刚要说些甚么,穆白伸爪子在人脸上摸了一把,相称对劲:“不错不错,小爷捡到宝了。”

就这么着,竟是构成了一场安稳过渡。独一需求在乎的,便是南宫的态度了,而他也痛快地点了头。

穆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父辛苦啦。”

血煞门门主面色一变再变,内心有了个最靠谱的猜测:对方见他失势,不肯带他玩了,以是才这般一而再再而三地怠慢。幸亏他还思疑教主是不是被这老婆子囚禁了,想着若能救出他来,或许便能多一些构和的筹马……

以后的几次,每次有人来,都一副大张旗鼓措置叛徒、得空他顾的模样。来使要求见教主,则以教主功力有所冲破,正在闭关的来由回绝――在这内忧内乱之刻,越让人看不清秘闻越安然,也只好来场空城计了。

待对方将手放在里衣上时,莫名地,穆白便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一手在垂下的腰带上无认识地打着圈圈,缠上,又松开,生生将它弄得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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