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仿佛有些不知所措,另有些莫名其妙,求救般地回身看了看他。
南宫清晏处理了其别人赶上来时,便看到一个小女人拉着穆白哭得声嘶力竭,二丫讪讪地在一旁上药,身边还站了一个面善的少年人,神采丢脸至极――竟是左常辉的儿子左知遥。如何回事?
二丫终究又见到个熟人,终究舒了口气,从速颠儿颠儿地跑了过来。南宫问:“如何回事?”
眼看情势危急,穆白完整没有留手,内力与轻功全数运到了极致,顺势抄过远远飞来的一条软鞭便插手了战团,或卷或抽,一鞭一个毫不落空,轻灵的身法共同着高到骇人的内力,行动间如行云流水毫不呆滞,一时所向披靡。
穆白愣了一下,还没想起来她是谁,对方已经踉跄着爬了起来,俄然伸手抱住他一条手臂便大哭了起来。
左嫣然倏然昂首,狼狈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欣喜:“穆白?”
二丫惊诧回望,只见一条不甚魁伟乃至有些肥大的人影手拿方才左嫣然被挑了的软鞭,鞭梢卷着方才差点杀了本身的大汉的脖子,竟是悄悄松松地将对方全部甩了出去,恰好砸在进犯左嫣然的一人身上。他身子高高跃起,踢在一人的脑袋上,刹时又将人踢飞当场。手中鞭子甩出,一条小小的饰品意味更多的软鞭竟成了一个大杀器,带着呜呜的风声,所向披靡。
当日南宫清晏与穆白又一次失落,南宫烨自是焦头烂额,身边大凡能派出去的人手全都遣出去寻人了。恰好此处相对偏僻,莫说南宫烨人脉不敷,连他身边那位仿佛有大来头的手眼通天的爷也是力有不逮,临时一筹莫展。两人是在血煞门来袭时落空联络的,如果落入了对方手中,这都是些逃亡之徒,多拖一刻便多一分伤害,南宫烨急得要命,二丫公开里看着,也是担忧不已,不时候刻存眷着意向。
小丫头这些年已经沉稳了很多,只是她到底只半只脚踏入江湖,经历不敷,其别人也未与血煞门这般行迹诡秘的门派打过交道。不出半日,已是完整落空了忠叔的行迹。而他追踪的仇敌,他们压根连一点眉目都没有。无法之下,只好分头去寻,商定了万事须慎之又慎,有了甚么线索千万不成冒进,传出动静才是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