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允秀心想,花畹畹果有先见之明,此事本身讨情,老太太天然是和颜悦色要给足面子的。
安念攘内心绝望,大太太定是听了大姐姐的教唆,也来指责她回府一事,看来在母亲心中,一碗水也是没有端平的。
大太太来了,肉痛唤一句:“念攘……”眼里便有泪水打转。
蓟允秀拜别老太太老太爷离建国公府,老太太便当即去望月小筑看望安念攘。
“母亲刚才还说恨不能代了我受这病痛,现在如何又来指责我回府?莫非母亲想我在乡间处所病死?”安念攘一脸怨气。
蓟允秀点头:“大蜜斯在乡间受了伤,二蜜斯姐妹情深,一向服侍大蜜斯,也许是累着了竟病得不轻,乡间处所缺医少药,本王恐二蜜斯担搁病情,性命不保,以是就一并将二蜜斯带返国公府,还请老太太不要见怪。”
如若大太太只说代替念攘受了那病,安念攘或许会感激涕零,但是大太太偏又加了半句“代替念熙受了那伤”,安念攘内心便又生了醋意。
“甚么事?”安老太太问道。
安念攘今儿是如何了?竟然帮着花畹畹说话,莫非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
安念熙欣喜道:“又不是自家亲娘,要她们体贴干吗?女儿有母亲心疼,足矣。”
老太太慈爱笑道:“在你心中,祖母是那么不近道理的人吗?四皇子还在厅上和你祖父说话,我去看看,和他酬酢几句,反正你这伤是能病愈的,只是受了这一顿苦罢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传闻安念熙回府,因是受了重伤的原因,国公府的女眷都到香荷苑看望。
老太太一走,二太太便号召其他女眷道:“大蜜斯有伤在身,需求静养,我们就都别在这里叨扰她了。”
安老太太道:“四皇子顾问了我家念熙数日,老身还未报答。四皇子如何就能走呢?”
“谁说我要罚你了?是谁乱嚼舌根,让孙女儿感觉自家祖母竟是如此不近情面残暴的人?”老太太的声音从外头传了出去。(未完待续。)
蓟允秀沉吟了一下,道:“有一事,本王多事要和老太太求个情。”
老太太扶着罗妈妈的手自去了。
老太太摆手:“不必起来,不必起来,你且好好躺着,等养好了身子再到嘉禾苑向我存候。”
“念熙,你这是如何了?如何会受此灾害哪?”大太太心疼不已,恨不能代替安念熙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