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奴婢向二蜜斯告密,二蜜斯在乡间各种遭受,奴婢皆是受了大少奶奶的勒迫,明显是大蜜斯逼迫奴婢虐待二蜜斯的,大蜜斯却要奴婢嫁祸少奶奶,奴婢不肯,大蜜斯就命人将奴婢往死里打……若不是奴婢惊骇被她打死,才冒充承诺大蜜斯,只怕这会儿二蜜斯见到的该是奴婢的尸身了……”
“香秀,到底是谁打的?”安念攘暴跳如雷。
花畹畹面色越来越凝重,双目阴霾,深不成测,似有山雨欲来的架式。
“好,就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遇。”
刘香秀哭着说:“现在我也悔怨死了,但是当时实在是太惊骇,那大蜜斯心狠手辣,不比大少奶奶仁慈多少……嫂子,你要帮我,这件事如果让大少奶奶晓得,我也难逃一死。”
见花畹畹凝肃不说话,蒋氏也跪地求道:“大少奶奶,给香秀一个将功补过的机遇吧!”
刘香秀遂将昨夜花畹畹教她的说词一一说给安念攘:“奴婢将二蜜斯放返国公府,大蜜斯对奴婢已是万分不满。因为二蜜斯对大蜜斯态度不如畴前,大蜜斯狐疑奴婢出售她,以是鞭打拷问奴婢……”
姑嫂二人摸黑去了百花圃。
刘香秀吓得跪伏于地,身子瑟瑟颤栗。嘴里直告饶:“大少奶奶,饶了香秀吧!饶了香秀吧!香秀知错了。”
刘香秀遂将花畹畹让她虐待安念攘又嫁祸安念熙,以及安念熙副供本身供出花畹畹的事情俱和蒋氏说了。
蒋氏忙去拉刘香秀:“香秀,你这是做甚么,快起来!”
刘香秀慌乱道:“二蜜斯真会开打趣,奴婢哪有酒喝?”
刘香秀跪地,泪簌簌而落。
刘香秀固执跪着:“嫂子不承诺救我,我就不起来。”
蒋氏欣喜道:“我陪你一起去处大少奶奶讨情。”
安念攘现在对安念熙恨极厌极,嘲笑道:“她是我大姐姐,一向以来我敬她爱她却成了她眼中的傻子,她将我玩弄于她股掌之间是玩弄上瘾了吗?”
一见面,刘香秀便扑通跪在花畹畹脚边,未开口已经泪流满面,实在是做贼心虚,本身被本身吓得。
“啊?”蒋氏有些懵。
花畹畹不怒反笑,令刘香秀激灵灵一凛。
蒋氏沉吟道:“坦白从宽,你只能随我去处大少奶奶自首,带罪建功,祈求她的谅解了。”
蒋氏遂将刘香秀先前奉告她的。被安念熙逼供之事向花畹畹一一禀报了。
安念攘道:“香秀,你如何了?神采如何这么丢脸?昨晚你也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