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攘不解:“四皇子他如何了?”
“大嫂!”安念攘兴冲冲弃了丫环,向花畹畹走了过来。
活着便是万幸,不是吗?
“但是天下之大,知己一个都难求呀!四皇子现在落魄,再不是昔日得皇上圣宠的四皇子,谁又情愿去陪到他身边开解他欣喜他呢?东风对劲时身边天然莺歌燕舞,现在流浪低估,只怕四皇子身边连只苍蝇都不肯意去了。”
花畹畹有些惊奇,这安念攘对蓟允秀竟然还牵肠挂肚,莫非这个蠢女人对蓟允秀竟然是真爱么?
安念攘不是个君子,与她订交,不过是能够轻而易举用好处拉拢的。
花畹畹冒充漂亮道:“二mm若信得过大嫂,有事你就说吧。”
“本来是高兴的……”花畹畹话里有话。
安念攘见花畹畹挑明,便拉了她到无人处,却又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有道是磨难见真情,如果二mm现在能去到四皇子身边,四皇子必然会感激不尽的。”
花畹畹当然不会妄图安念攘舍不得她回宫是因为与她姐妹情深,安念攘与安念熙之间都没甚么豪情,更何况是对她这个不痛不痒的童养媳?
她晓得花畹畹的东西都是好的,不看佛面不看僧面,看在玉镯子的份上,她也该和花畹畹交好才是,毕竟和史晴云交好她能获得甚么好处呢?
因而,安念攘陪着花畹畹去看望了朱姨娘,对于快意的死欣喜了很多话。
宰相府富可流油,也不急皇宫的银库大呀!
花畹畹了然,却还是不动声色道:“二mm真是个情深义重的女人,只可惜四皇子现在的景况,只怕配不上二mm你了。”
“但是他见不到你的面,又如何喜好你呢?要晓得豪情是需求渐渐培养的,间隔会让统统豪情变淡。”
安念攘瞅了瞅远处湖心亭,模糊瞥见安大太太、史晴云和安沉林的身影,便了然道:“明白了,是我母亲又难堪你了,对吧?”
称心道:“现在明面上,快意是朱姨娘的女儿,娘你可不好过分哀痛,叫人看出马脚来。”
安念攘走到花畹畹跟前,察言观色,道:“大嫂,你不高兴哪?”
称心又道:“说到底是朱姨娘福薄,罩不住mm,mm如果还是娘的女儿,说不定这会子另有命在呢。”
花畹畹看破她苦衷道:“二mm有话但说无妨。”
花畹畹道:“四皇子触怒了皇上,被皇上罚了永久不准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