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我也没有招惹她。”
月儿见安念攘正襟端坐,恐怕她秋后计帐,也仓猝忙出了马车:“二蜜斯,我坐到前头去为姑爷指路。”
花畹畹浅笑道:“童侍卫也不过是秉公办事,不必自责。”
童毓驳点头。
昨夜,灵芝和大皇子就在这里干出了傻事吗?
花畹畹不在别处,而是站在那棵冬青树下发楞。
梅妃,你这么做到底对你有甚么好处?
“没有。”
“还不快去找!”皇后吼怒着。
花畹畹的心像被谁重拳揍了几下,突突跳得短长。
梅妃悻悻然的:“这个盟友真没有眼力见,如果趁此机遇叫大皇子死了,岂不是一了百了?”
花畹畹连这点也是存疑的。
她绕着冬青树走了几圈,神采越来越暗淡。
宫女道:“安和公主不在坤宁宫。”
花畹畹撇下童毓驳,头也不回,仓促拜别。
花畹畹跟着宫女们去看大皇子。
花畹畹疾步回了坤宁宫,将本身锁在寝殿内,翻开香囊,倒出内里的香料,一片片闻着,倒抽一口冷气。
生命诚宝贵,爱情价更高。
灵芝当然不成能去勾引大皇子,那么与大皇子这一场幕天席地的行动是因为情到深处不由自主吗?
大皇子趴在坤宁宫的大床上,一夜说着胡话,身子滚烫得就像开水。
“童侍卫。”花畹畹看起来怏怏的,一蹶不振。
皇后骂了太医是庸医,让他们全数滚,又问宫女:“去,去把安和公主请来,她医术高超,她有体例治好大皇子的。”
花畹畹忿忿然。
安念攘表情好,倒是没有揪住此事不放,只是道:“天亮了,该返国公府了吧?”
“哦哦哦。”邓道印悄悄光荣,连滚带爬出了马车。
果不出她所料,昨夜真的是一个局,有人要谗谄大皇子和灵芝,而这个怀疑人是梅妃。
车内的二人早就吓破了胆儿,纷繁抛清。
花畹畹想起昨夜灵芝头撞石柱,血溅当场的画面,内心重重酸了一下。
与灵芝相处多年,她岂是如许不肯洁身自好的女子?
灵芝说是她勾引得大皇子,这话天子信,花畹畹是不会信赖的。
梅妃忙起家相迎。
他们为甚么会这么做?
童毓驳喃喃道:“当时太俄然,我还没来得及扣问身份,梅妃娘娘就到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
宫女们几近喜极而泣:“公主,本来你就在屋子里!”
“谢天谢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梅妃娘娘也是刚巧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