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惠将一封信笺呈到皇前面前:“非是奴婢要来,而是安大太太让奴婢来见皇后娘娘的。”
花畹畹道:“你以甚么项目去国公府呢?你一贯并未勤与国公府走动,冒但是去,刺探不到动静还要惹人生疑。”
“我倒是有一个别例。”蓟允卓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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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如让安大太太去和安老太太说清楚皇后娘娘的意义啊!”
他蹲下身,伸手悄悄抚摩兰惠的发丝,做出顾恤的模样来,道:“本皇子信赖你又有甚么用,你毕竟不是本皇子身边的人,你是服侍安和公主的,要安和公主信赖你才有效啊,不然你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
安念雨刚巧走了过来:“母亲,你在发甚么呆呢?”
兰惠一吓:“那八皇子,奴婢该如何办?”
兰惠仓猝跪在蓟允卓跟前,道:“奴婢多谢八皇子帮奴婢,但是奴婢真的不知情啊!皇后娘娘只是让奴婢替她给安大太太传信,信上内容奴婢是偷看过,但是对于此中启事,奴婢确是不知,皇后娘娘不成能会对奴婢说的,奴婢想即便是安大太太也一定晓得皇后娘娘到底打的是甚么算盘,只不过安大太太不肯意安和公主和安大少爷的婚事,这一点刚好与皇后娘娘不谋而合罢了。”
蓟允卓一向盯着兰惠,感觉她不像扯谎。
见蓟允卓恼了,兰惠急道:“八皇子不是奴婢不说,是奴婢真的不晓得。”
花畹畹接过那信,坐到灯下,谨慎翼翼用刀片揭开了浆糊糊住的封口……
花畹畹回神,将信重新装好封口,递给兰惠道:“没甚么不当,你且去送信吧。”
兰惠一惊:“皇后娘娘不给安大太太复书吗?”
皇后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旋即将那封信付之一炬。
皇后看着兰惠走出去,内心俄然一亮:兰惠说的何尝不是没有事理,如果向安家的人摊牌,他们是不是就能识相一点,毕竟谁能和皇子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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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惠目光一亮:“多谢八皇子。”
深夜的坤宁宫书房内,兰惠悄悄走了出来,关上了殿门。
“有道是县官不如现管,你现在但是服侍安和公主的,安和公主若要给你小鞋穿,趁机抨击你,皇后娘娘莫非会管你不成?她说不定正愁没机遇杀人灭口,好保住她和安大太太之间的奥妙呢。”
皇后竟然让东正侯去国公府拜见安老太太,这是何意啊?
蓟允卓道:“那就是将皇后娘娘为何反对这桩婚事的启事刺探出来奉告给安和公主,这就叫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