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清带着世人找到马氏时,马氏早已被野猪咬死,四肢都咬断了,散落在全部瓜地里,那只眼角受伤的眸子子还被野猪硬生生刨出吞食。

马氏难堪地嘲笑着,不敢扯谎,也不敢承认,内心毛毛的,总感觉护国公府这个小少奶奶怪怪的,是个狠角色。

“老太爷和大少爷都睡下了,今晚的土鸡汤里加了很多米酒吧?老太爷和大少爷不甚酒力,现在睡得沉,刘管事要措置贼人就措置吧,堵了贼人的嘴,随便如何措置,都不会吵醒老太爷和大少爷的。”

马氏,明天便是你的死期了。

刘香秀听花畹畹如此说,当即点头:“没错没错,我是冤枉的,他不是来送柴禾的,他就是个贼!”

花畹畹又同安沉林说捉野猪的过程是多么妙趣横生,安沉林善于朱门富户,又长年缠绵病榻,那里经得起花畹畹言语引诱,一颗心早随了刘清去山上,但是刘清已经带着保护走了好久,畹畹便发起,由马氏带路。

刘香秀嫌恶地皱起了眉头。马氏和相好幽会,向来是不避讳刘香秀的,女儿是母亲的知心小棉袄嘛,何况这醉汉因为和马氏通/奸,对刘香秀非常垂怜,常日里买个吃的穿的,不在话下,不过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得陇望蜀,想着将来等香秀再大些能够母女通吃。

花畹畹内心暗笑,嘴里道:“刘管事,你在外头辛苦赢利,当牛做马,可不能让本身的家给不干不净的人污了……”

马氏到死也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断送野猪之口,早在昨夜,刘家人全数睡下了,花畹畹起家到刘家后院的墙角挖出一棵催情草,将草叶捣碎了,汁液涂抹于帕子上。马氏用那帕子擦汗,野猪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天然就发了狂。

野猪普通凌晨或傍晚时分出没,偶然夜里也出没,花畹畹昂首看看日头,恰是野猪要出没的时候。再看一眼马氏,眼角被刘清打得开裂,现在登山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渗进眼角的伤口,立即龇牙咧嘴又要谨慎粉饰着,忍着那种钻心的疼痛,模样非常狼狈。

借着火把的光,花畹畹瞥见刘清的神采丢脸到了顶点,山雨欲来,黑云压城的架式。

刘香秀再次指认:“你若不是贼,你半夜半夜到我家来做甚么?”

安沉林惊骇道:“那野猪是发疯了吗?从速上去小我救刘大婶吧。”

身后,蓦地传来劈拍一声,像是谁被重重打了一个耳光,接着听到刘清抬高声音骂道:“你这贱人,趁着我不在家竟然招了野男人返来!好不要脸!”说着又是劈拍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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