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红鸾笑眯眼:“笑我们王爷,娶了位称心快意的王妃。”

将军逆光策马而来,手提偃月长刀,如疆场返来威风凛冽。她周身的绛红喜袍被风吹得甚是服贴,好一幅鲜衣怒马,尽情快哉。

虎帐五年生涯,光屁股的男人她没见过上千,也看过上百,早已百毒不侵。可从没有人敢对她这个将军之女,说如此露骨的话。

“猖獗!放了你个大肆!”

“咳咳……本王本日大喜的日子,请各位做个见证——我!秦傕,本日娶卫乾卫大将军之女,卫子楠为妻。”他顿顿,一手指天,一手拍着柱子,对于这件关乎后半生夸姣糊口的事,表示出前所未有的端庄,“凡是事必遵守‘原则’二字,自古以来为妻者当恪守妇道,以夫为天,绝对不能……不能殴打丈夫!若卫女人办不到,哪怕是陛下赐婚,本王也敢誓死保卫夫纲!这块柱子,当是见证之一!”

大伙儿都看着呢,不但看着,还唯恐天下稳定地瞎起哄……这场昏礼,恐怕是天底下最风趣的昏礼了。

好一出强抢民夫的戏码。事已至此,她不介怀再彪悍一点。

“哎哟,哎哎哎——”秦傕被她拧着耳朵,从地上拎了起来,姣美的五官痛得皱成一团。他这滩烂泥到这个时候,总算也处在了复苏的关头,扭曲着一张脸骂上了,“混账!敢揪本王的耳朵!”

这会儿她觉出几分味道,怎的好似本身劫了个压寨夫人。也不怪别人说她彪悍,她做的事向来只会越抹越黑。

红鸾趴在窗口,见秦傕被丢在顿时,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小,那位不得了的卫将军英美的身影也渐行渐远,再一次捂着嘴巴笑起来。

这有何难,卫子楠本就不是甚么残暴之人,疆场上的殛毙,只是非常期间的非常之法。采薇能够作证,她私底下除了爱飙粗话,没别的弊端,本日这混账被揪耳朵,丢尽颜面,皆是他自找的。

“好!好媳妇儿!本王今晚亲你个欲罢不能……嗯……求着本王还要!嗯……不不不,血溅银枪,该是告饶!”

“……士可杀不成辱,你若再不给面子,本王当以死明志!”

秦傕被放了手,先是清了两声嗓子,人模狗样地理理衣冠,对着围旁观热烈的布衣百姓拱手见礼,摆摊拉客的模样活像个卖艺的。若说天产业中哪一个最亲民,当属这位恒王,凡是能和他说获得一起去,哪管你是甚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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