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傕和夫人独处时,的确是这么个狼狈又风趣的模样,可在人前却已经建立起了严肃。畴前爱跟他打趣的那些个,现在一见他那张冷脸就话都说不清了。
彼时,恒王已经正式监国了。从开初的要面对三皇子一派的不竭挑刺和决计难堪,到现在往朝堂一坐便震住一帮朝臣,不过这短短的三天罢了。
这时秦傕却插了句话出去:“夫人一起辛苦,先归去歇息吧。为夫要进宫一趟,想来另有琐事需求措置。”
“每天?”卫子楠放下吃了一半的小酥,皱了皱眉,“你不想出去开酒楼了吗?”
这个说法,源自于某一次她们相约登门,借机跟恒王妃说说话,套个近乎。没想到恒王俄然返来,本面带冷霜,却在看到恒王妃的时候,笑意融融,嘘寒问暖,密切地就没当中间儿有人。
还好他走开了,实在,食髓知味,她也会受不了……
卫子楠和这几人一起入了屋,顾氏给她斟了一杯茶,笑盈盈的奉上:“王妃一起辛苦,妾身筹办了茶点,最是爽口,但愿还合王妃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