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慕槿瞥见小丫环竟然端出去一盆水,帕子还被染红了,内心一惊,吃紧地走了出去,再一看齐慕阳被包扎好的右手,震惊地问道:“大哥,你的手这是――受伤了?”

当初齐景辉坠马灭亡,便是和白家的白御史一同去郊野骑马,若齐景辉坠马真的是有人用心害得,那么白御史应当晓得一二。

这么一想,苏筝内心就有些难堪,毕竟这些都是因为他们形成的。

苏烈看出苏筝只是死鸭子嘴硬,内心松了一口气,一时不察,脱口说道:“你是挺放肆的。”

苏烈看着苏筝愤怒的神情,内心不由叹了一口气,低声劝道:“你不要再说,本日这事本就是我们的错。”

“三哥,你说甚么?!”

齐慕阳没有说甚么,只是听着巧儿念叨,沉默了好久,俄然想起本日方少意和他说的那句话。

因为齐慕阳被人带走,石溪等人都吓坏了,恐怕齐慕阳出事,幸亏齐慕阳回府的时候遇见了石溪等人,想着不要节外生枝,免得石溪等人受惩罚,这才让石溪等人守口如瓶。

齐慕阳皱着脸,强忍着痛苦,倒吸一口寒气,点头道:“没事,这件事不要奉告祖母。”

“三哥,你――!”

“报歉?”

“即便如此,他齐慕阳凭甚么那般热诚我!”

齐慕阳看着右手被包扎好,内心倒是想着这以后只怕有一段日子没有体例拿笔写字。

朱雀大街,位于朝阳门,街道宽广非常,容得下几辆马车并排而行,青石铺路,一起平坦。过往的商贩,行人络绎不断。

城门口自会有兵士盘问,待齐慕阳一行人进了城门,天然便要分道扬镳。齐慕阳赶着回府,而苏烈和苏筝兄妹俩也要回苏府,并分歧路。

苏筝眼睛蓦地睁大了,她没有想到苏烈竟然会拿这件事威胁她,这如果被母亲晓得本日之事,只怕她今后都出不了门。

真的一点也不――

齐慕蓉性子最急,一转头便望着卖力齐慕阳起居的巧儿,呵叱道:“巧儿,你们这是如何服侍的,大哥好端端的如何会受伤?这伤的还是右手!”

但是,但是――

齐慕阳神采一变,嘴角一抽,扯着嘴,点头强笑道:“不痛!”

“少爷,你如何俄然问起这个?”

不过――

“那也怪他,谁让他――细皮嫩肉的,不由折腾,还不如我!”苏筝冷哼一声,内心固然有些惭愧,但嘴上还是不平气。

苏筝一听苏烈这话,白瓷般的脸庞都涨红了,急声问道:“为甚么,不都已经和他说了对不起。他还爱理不睬,凭甚么我们要上门报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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