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麒瞥见李虎领着齐慕阳返来了,不由一笑,赶紧起家将齐慕阳领了过来,这一桌宴席上坐的都是沈麒那些老友,除了方少意和另有之前见过几次的贺谦。
沈星源低头拿起书画上的那支断笔,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道:“看来你是真的没把那两个字放在内心。”
“长辈慕阳见过白大人!”齐慕阳手上拿着一杯酒,走到白渐青身边,躬身向白渐青行了一礼,笑着说道。
不料,齐慕阳却并未送到口中,忽地直接将手中这一杯酒洒在地上,头微微一偏,笑着说道:“但愿父亲泉下有知,也能安眠,明白白大人这一番情意。”
齐慕阳眉头微皱,仿佛有些难堪的模样,正声说道:“父亲是和白大人一同去郊野骑马,这才出了不测坠马而亡,不晓得白大人可还记得甚么不对劲?”
齐慕阳脚步微微一顿,并未转头,有些事已经不必多言,他现在只需求防备,防备着沈星源对他动手。
李虎看齐慕阳出来,赶紧上前领着,也没多问,直接带齐慕阳去外院,一起无言,静悄悄的走着。
“倒是听我娘舅提起一件事,说是我父亲的死并不是不测。”
沈氏俄然想起一件事,喊住齐慕阳,眉头微皱,直直地打量齐慕阳的那张脸,看着像是有些纠结,一时候都没有说话。
白渐青内心松了一口气,他不以为沈阁老会把这件事奉告沈氏,说不定是齐慕阳这毛头小子用心在他面前编排这些话,让他狐疑。
外院那边宴席不竭,恰是男宾喝酒道贺之所,远远便听着那热烈声音,满目皆红,忧色一片。
出了沈星源的书房,看了一眼在内里守着的李虎,齐慕阳长嘘一口气,面对沈星源这位权势滔天的娘舅,他真的很有压力。
方少意还筹办问甚么,便瞥见齐慕阳端了一杯酒,朝着白渐青走了畴昔,眉头一皱,也不知齐慕阳为何会前去和白渐青这位御史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