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府衙大堂内里听审的百姓见周德昌带人气势汹汹赶来了,吓得有如鸟兽,立即一哄而散了!
一众恶奴常日里欺负老百姓还能够,但明天见知府大人动了大怒,均不敢抵挡,一个个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棍棒,任由众官军抓了起来,在街上一排跪好。
“给我顶住,弟兄们……给我顶住!”林毅振臂高呼道。心中一时竟也有些惊骇。这个周德昌真浑啊!连大堂也敢砸,做事竟然如此不计结果,真如果被他把本身抓住了,咱可就费事了!心中正焦灼不安,忽听得府衙外大街上,人喊马嘶,似有大队人马向这边赶来。林毅心中大喜,忙叫道:“弟兄们,我们的援兵到了,大师把这帮恶贼十足给我擒下,不成放走一个。”
“你……你……你敢?”周德昌一只手颤抖着,指身林毅,色厉内荏地说道。
李六回过甚来,双手交叉在胸前,很傲慢地说道:“你便是新来的知府林毅吧!你可晓得我们两人是甚么人?把稳我们县公来拆了你公堂,将你打上一顿,赶出正定府去?”
衙役站在一旁,不敢再声言,嘴里却轻声嘟囔了几句。林毅不再看他,笑了笑又讲道:“方才他二人的板子还没挨呢?你们先拖下去,等打够了数,再拖上来叫本府问话。记取,要悄悄的打,屁股上不能见血,哪个……哪个谁……你们两个新来的衙役,给我脱手行刑,动手记得必然要轻些!”这回倒是冲本身带来的两名镖师讲的。
林毅挑了挑眉毛,笑道:“本府有何不敢?本日我便要为民除害,还正定府百姓一个朗朗彼苍!”转头叮咛众衙役和赶来声援的官军道:“立即将一干人犯拿下了,有胆敢抵挡着,格杀勿论!”
周德昌思虑再三,向身边一名家仆使了眼色,轻声说道:“快叫夫人带丹书铁券来!我倒要瞧瞧,他一个小小的知府,能奈我何!”哪名家仆会心,趁人不重视,躲离了人群,飞普通的回府报信去了。
李六和周十七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叫道:“姓林的,我们但是县公大人身边的大红人,你敢打我们?还记得哪天我们县公在茶会上是如何打你的事吗?”
周十七爬在地上,惨叫声连连,哭喊声即便阔别府衙外三四里地都听得见,立时引得府衙外众百姓,纷繁挤到大堂前旁观新任知府审案,天然也有人将这个动静送回了县公府宅。
“你咬着舌头,是你不谨慎,又关我甚么事?”周十七听了好生的委曲,忙大声的告饶。底下的衙役们哪听他的要求,取出夹根来,又把他夹了两夹,方才放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