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拾缘取经目标地并非天竺,而是西域,关内有汉军护送,关外有西域都护府庇护,是以没有后代唐僧取经那么险阻重重。
摩诃揭谛道:“小女人,你辩驳的好。这猴头除了会惹是生非,爱讲大话,甚么本领没有?十万天兵天将,你真博得了吗?小女人,你过来,我给你署名!”
西域迎佛的动静传开后,朝廷震惊。
“不谨慎不可,五方揭谛看似看押猴王,实在倒是在庇护猴王。”
那斑斓的女子也不是别人,而是戚落,她腰间挎着的宝剑,恰是凌越所变。“你说此山有主,不会说的就是你吧。你看起来像个犯人多过山主。”
“山主当然不是我,自有旁人。那些个山神地盘,五方揭谛,就不要遮讳饰掩,蒙哄人家小女人了,都快点出来,跟人家小女人打个号召。”
百里外,一根银针追上戚落,传音道:“能够停下了,金头揭谛已经走了,没有人跟着你了。”
戚落走的时候,摩诃揭谛连连挥手,竟很有些不舍。这也没体例,看押猴王的日子实在过分无聊,偶尔来这么个香喷喷的调味剂,谁都舍不得。
“猴王犯下的错太大,若非佛祖用五行山封压了他,恐怕阐教早有人站出来,将他剔骨抽筋了。”现在的凌越见过了太多的大才气者,童年时猴王留给他的无敌印象也早已消逝了。六界中,能打败猴王乃至杀死猴王的人并不算太少。
“为何?”
女子循名誉去,见山脚下有一个乱草堆,草堆里有一个猴头东摇西晃。此猴满头的污垢风尘,唯有那一对眼睛金光闪闪,比凌晨的启明星还要闪亮。
寂静半晌后,凌越接着说道:“真正对他威胁大的人,现在正在流沙河逞凶捣蛋。”
戚落松了口气:“这五方揭谛也真够谨慎的。”此时的她已经收起邻家女子的娇嗔敬爱,重新变回了沉稳沉着的女神情势。
银头揭谛看向戚落道:“女人,此处乃是我佛如来关押重犯的五行山,不是你修道的仙山,你还是去寻别地吧。”
“署名?”“署名是何物?”五方揭谛一头的雾水。
正踌躇间,猴王说道:“他们算甚么狗屁天神?小女人,你过来,本大圣才是真正的天神,当年老孙一根铁棒,打的十万天兵天将落花流水,你要他们的署名,还不如要我这个齐天大圣的署名。”
“摩诃,你太混闹了!”
戚落笑盈盈的飞到摩诃揭谛身边,摩诃揭谛手掌在五行山上一拍,当即便有金沙从山中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