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阆心想,这么冷的天,凭甚么我们夙起,有些不乐意,便道:“让他们先走,我们躲着他们走,免得倒霉!”
尚家人忙着避祸,谁也没有重视到岩石前面堆着的那些枯草多得有些不对劲,等尚家车队走远了,刀疤脸这才骂骂咧咧的带着别的三小我从草垛内里出来。谁知刚出来就跟锦王韩阆的车队撞上了。
“对,姓董,叫董天行,他们收了姓董的银子,要对尚家女眷们脱手,厥后能够是看到了我们的旗幡,这才作罢,只剩下了这三个在前面堵漏网之鱼的不利蛋。”
没一会儿,就有人上来禀报成果,韩阆此次不掀车帘了,坐在车厢内里,抱了个小手炉,眯了眯眼睛,闲闲的听着:“姓董?”
这山野之地的店小二见地有限,并不晓得说话之人就是大名鼎鼎说不得的锦王,只当是哪个喜好仗势欺人的纨绔权贵,不由得撇了撇嘴,非常鄙夷的模样。
韩阆不甚在乎:“是你承诺他的,又不是我承诺他的。”
谁知刚引了人进大堂,就又来了一个投宿的人。来人穿戴一身道袍,道袍上有几处褴褛,脸上另有些淤青,看着像是跟谁打了一架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