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尚知章接着道:“当目前廷重文轻武,爹爹是运气好,才封妻荫子,你看当初与爹爹一起出世入死的秦元霸将军,现在在边关,打起仗来还是餐风露宿,家里的一个哥儿两个姐儿都不好说婚事。”
他强压着这类冲动,面色黯然,仿佛自暴自弃,道:“父亲既然有此担忧,那儿子便搬出府单过吧!”
只是,话赶话已经说到这个境地来了,他是不会向尚奚舟低头,改口挽留他们留下的。只得道:“你考虑清楚了,没有武威侯府,你今后别说朝堂上难以有所生长,就你那点俸禄,连家用都不敷,元娘跟着你,也一定能找到好人家……可不是我要赶你们走,是你们本身要走的!”
尚奚舟震惊的看着尚知章。
这么一想,尚奚舟不但不感觉内心堵,反而松了口气。
尚知章沉声道:“不管你我如何不靠近,你老是我儿子,武威侯府的家业有你一份,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若你那弟弟不成材,这武威侯的爵位自当由你来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