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非霖深看她一眼,眼底的情/欲涓滴不减。
浅黄色的灯光下,躺在床上的乔艺,身上寝衣不知何时肩带已经滑落,本来就低的领口现在仿佛若无,她清楚的感遭到本身腿间,抵着一个火/热如铁的硬物。
她靠过来时,头发拂过他鼻尖,淡淡暗香劈面扑来,扰乱了他沉稳的呼吸,再接着一股牛奶香味传了过来,两种香味稠浊在一起,对他来讲不亚于任何一种催/情药。
“如果你因为我睡不着的话,半夜我会去书房。”
乔艺难堪开口,“这个……应当也没很晚吧……”
他的唇畔比前次仿佛要温热一些,她却没有像前次那样只蜻蜓点水的一碰就分开,而是学着他前次吻他的模样,试着去在他唇上描画。
黑暗中的易非霖并没有出声。
两人婚后就没有同睡一间房,这第一次跟他睡一个床上,哪怕不产生甚么,也让乔艺内心一阵严峻。
她滑头的一笑,她就说嘛,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面对她这类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如何会真的无动于衷。
乔艺禁止本身持续往下想。
易非霖现在也并未睡,半躺在床上看着从卫生间出来的她,苗条的腿随便曲折,共同着那张冷峻的面孔,慵懒又性感。
乔艺早上醒来时,易非霖已不在身边,昨晚他盖的被子已叠好整齐的放在床头。
易非霖见她躺床上玩手机,也没多说甚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被子,躺在床的另一边,一米八的大床,两人中间还隔了点间隔。
甚么哑忍,甚么明智,在这一刻都灰灰泯没。
听着内里不竭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乔艺再偶然看书,干脆把书搁在一旁的床头柜,躺了下来。
特别是看着他那风雨欲来的神采,一种深深地成绩感油但是生。从小到大,他老是一副堪比北极能够冻住人的冰冷神采,仿佛就没有甚么事能让引发他情感上的窜改。这些年,她不竭地摸索着他,应战着他的底线,却没有一次胜利过。明显很多次,他都像将近起火的模样,可成果最后,他还是能节制住情感。
此次,她终究赢了。
常日里穿衣服跟衣架子似的,也不晓得他有没有腹肌,胸膛结不健壮。
“你知不晓得,你的设法很伤害。”他嗓音降落非常,像是死力在压抑着甚么。
“我,上个厕所。”面对易非霖通俗庞大的眼神,乔艺随便扯了个借口。
她要一步一步,挑逗的贰内心,只剩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