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做下的那件错事,我已帮你掩下了。”

太后有些不测。“你们两个我一样喜好,不会厚此薄彼。”

方才她是脱口而出的,因为王家半点没替她娘着想。外祖家命强盗夜袭侯府,就不担忧将她们也弄死了。换做她,她也不会再回阿谁娘家。

皇上晓得太后指的是封地之事,不过究竟谁去雷州谁去蓟州,他尚未考虑安妥。“母后请直言。”

秋姑姑这便去了长平宫。

三人不欢而散。傅曼幽既活力又烦恼,却又无可何如,只能带着夏花回翠园。

傅曼幽说完即悔怨,她健忘王以安还在这了。觑了一眼王以安的神采,她更加不安闲。

福寿宫。

王苒可不敢再对这个冰脸杀神有甚么遐想,浑身一软坐到地上,眼泪直淌。“十三,我差一点,差一点就没命了。”

傅曼幽听不得这话,傅烟芜如果不检点,这府里哪个蜜斯能落好。何况,她还在王家帮过她洗清委曲。

皇上负气而去,留下太后单独悲伤。

“那母后本日这番话莫非不是为了替辰弟争夺那五千兵马?”皇上眼中迸射出不甘。太后竟然为了另一个儿子威胁他。他偏不承诺,看母后究竟为了姬辰还能做出些甚么来。

秋姑姑劝道:“太后,也许过几日皇上就去别的宫里了,何必为了这点事惹皇上不快。”

皇长进福寿宫时显得有些怠倦。他克日非常忧心,既担忧诺州那边战事复兴,又要挂虑星象之事,每两日都会让大提点入宫汇报七星的走向。

太后此时的面上尽是慈爱。但说出的话却跟抹了毒的刀子一样,细细磨磨剜着皇上的心。

太后笑了笑,“心照不宣就好。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母后不会害你,只会帮你。”

想当年,先帝对她何尝不是各式喜好,但也从未持续两月宿在她那边。雨露均沾,是一个皇上的应有标准。何况,她都未曾尝过被独宠的滋味。

秦彻一看是他,慢悠悠放下剑,然后纵身一跃,不晓得去了那里。

皇上胸口被泼了层黑墨,黑到看不见亮光。“母后此言何意?朕鄙人,犯下不止一两件错事。请母后明示。”

“去,将皇上请过来。”

“照哀家的意义,你从御林军里挑出一万兵马,给你两个弟弟一人五千。皇上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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