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因为两人狼子野心,当时的秦王府老太妃才奏明圣上,将秦秉承和秦承业摈除出了秦王府。
京都勋贵想到了这一点,不免暗里里又开端暗戳戳的考虑,弘远帝可真是太不刻薄了。
而现在,浪荡公子秦承业在多年无所事过后,竟一遭封王,且成了继秦王后,大魏第二个异姓王,这是要打擂台的节拍么?
秦承业的救驾之功,勉强算在盖世之功里边。
池小巧心中碎碎念,秦承嗣这时也又在她耳边说,“真正救驾的是徐安在宫里认的干儿子,可惜,弘远帝为了给秦承业谋个出身,将那公公直接正法了。”
将一个被从秦王府里赶出来的浪荡公子,封了几近和秦王府比肩的王爵,弘远帝这是在打秦王府的脸么?
不过,十皇子逼宫时,秦承业也在当场,他竟然不是叛军,而是公理者的一方,还救驾……不管用甚么体例思虑,池小巧都感觉这说法太扯淡。
毕竟,秦王除了爱“回府检验”以外,办差的时候但是非常给力且有效的;陛下不至于看秦王不扎眼,用心竖个靶子出来和秦王打擂台的,对吧?
京都的勋贵们又开端绞尽脑汁的想弘远帝此举,到底是偶然为之,只是心血来潮的一个犒赏,还是成心为之,在给秦王府丢脸?
池小巧微蹙眉,随后恍然大悟,烦恼道:“我确切忘了九公主了,谁让她去和亲了呢?不过,弘远帝真是看在九公主的份儿上,才放了大皇子一马的?”
别说是封王了,要池小巧说,怕是秦承业能凭真本领考上个秀才,她就感觉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
又语气平平的说,“魏廷莫早有逼宫之心,秦承业知情后甘心为他差遣,原是想赌一把,谋个繁华繁华,倒是不想,明显失利了,反倒又谋了个异姓王返来……”
池小巧“嗯”了一声,感觉秦承业确切是小儿科,送到秦承嗣面前,只要被*的份儿,也不再想此人了,可转而又想到卫淑妃一家。
当然,最让人哭笑不得的,实在更应当是弘远帝这个永久也让人猜不出下限在那里的帝王吧?
那也太虐心了。
池小巧一副受教的模样,讪讪点头,感觉“政治”这玩意儿,当真是门大学问。
不为其他,只因为秦承业本就是天子的种么?谁让人家是九皇子来着!
“且不管外人如何说,此番和亲南诏的,还是卫淑妃所出九公主。和亲公主担当两国安稳任务,弘远帝天然要稳着魏昭和些,以免两国冒然动了兵戈。如此,保下魏廷莫,也让九公主心存忌讳,不能粉碎两国邦交,在中间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