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到半夜天的时候,她再一次去茅房,路子碧霄的房间的时候,却俄然听到碧霄房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她猎奇之下便捅破了窗户旁观,谁知竟是看到碧空拿着剪刀,将五女人特地交给碧霄经心保管的锦缎剪的碎烂。
后边的话不消再说,在场的民气里也都一清二楚了。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奴婢有证据,奴婢所言都是究竟,老夫人您要为奴婢做主啊。”碧霄满脸泪痕的抽泣,一边还扭头喊了一句“夭桃”,便果然有一个身着青色褙子,还留着头的三等小丫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直接跪倒在池小巧身后,小身板被吓得瑟瑟颤栗。
话问的是碧空,老夫人双眸却看向周氏,那对劲、张狂又似鄙夷的目光,好似早就晓得是周氏在背后教唆的这丫头。
却又不得不真的替这死丫头电影做主,不然,落个个鄙视上庭的罪恶,她一个老婆子可吃罪不起。
老夫人便没好气的在周氏所坐的位置处扫视一圈,继而恨声问堆积在主子身后的丫环婆子道:“是谁卖力把守五女人房里这两匹锦缎的?把那丫头拉出去,直接轮棍打死。”
老夫人手指着那跪地的丫头,恨得咬牙切齿。
夭桃就又哭的泪沾满襟的一边给老夫人叩首,一边道:“奴婢没有胡说,奴婢有证物,奴婢亲眼瞥见,你完事儿后便把剪刀埋进女人书房窗口前的桂花树下了。”
看着那一匹鸟衔瑞华锦,和一匹上等的石榴红联珠对孔雀纹锦,两匹锦缎被破坏的全成了烂布便条,不说老夫人如何心疼肉疼,连见惯了财产珠宝锦铂的大夫人,现在也都节制不住的眼皮子猛跳起来,她也感觉肉疼。
碧空体内的精气神仿佛一下子就被抽暇了普通,她像一堆烂泥似地颠仆在地上,人都将近被吓傻了。
昨日里大郎还将她们母女两个“经验”了一通,这丫头竟是在这关头又闹出了事儿,还这么不折手腕,手脚还这么不洁净,这作死的丫头,果然是来索债的啊!
她老子娘,哥哥嫂子侄儿侄女,一大师子人的身契全都在大夫人手里……
看到她向她看去,池明珍更是微不成见的侧了侧身子,回避着她的视野,不敢与她对视,显而易见的是心虚了。
大夫人一听到名叫碧霄的丫头,口中说出碧空的名字时,一颗心便跳的快的几近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碧空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看到门外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出去,拉着她的胳膊就要往外拖。碧空现在是完整的怕了,不觉就像溺水的女鬼普通,锋利的嘶叫了最后一声,“奴婢冤枉,奴婢只剪了女人的一匹锦缎,老夫人,奴婢冤,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