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闻言,眸中慈爱之色更甚,却也有些惭愧,将他搂紧了说,“委曲了我的孩儿了,不知是那方来的污物,竟是扰了吾儿的清梦,稍后娘亲亲身操几卷往生经供奉宗祠,请祖上保佑泽儿,再去祠堂礼佛一月,惟愿吾儿此后再不受此苦。”
他因早慧,两岁时已发蒙,自那起,每日读书习字,笔耕不辍。
“……值得。”
颛孙无极慎重点头,一刹时大志万丈,恨不能当即就从父亲手中接太重担。
“既如此,儿子还是要学。”小小的无极当真的看着父亲,“爹爹,不成因噎废食。”
颛孙无极抱住mm,扶住她站稳,想要抱她起来,可到底本身年纪还小,且个头不高,力量也不大,只能无法作罢。
叔伯祖便是窥见了些许将来,一夜间白头,但是,那都是值得的。
颛孙氏的族人有精通占卜星术者,但是天象却并不会凭白让人瞥见,是要以燃烧寿命为代价的。
然阿谁恶梦,每年却还会呈现一次。
族学里的先生,天然都是颛孙氏的长辈。
父亲虽觉嫡妻过分宠嬖儿子,然想起儿子所述梦境,却也只能感喟。
叔伯祖之异状,颛孙无极当日晚间用饭时,听母亲提了一句。
颛孙无极却直直看着父亲,“父亲恐孩儿今后也会因窥见天机,损了寿限么?”
幸亏,到底有些早慧,颛孙无极晓得那定是不好的事情,便在四岁那年,将此事说与父母听。
颛孙无极小小年纪,已觉此事不对,早晨还是神魂不定,直觉要出大事。
颛孙无极还很幼小时,便随祖父游历过一次,但当时还太小,很多东西记不住,现在却尤其分歧。
父亲也有些惊诧,神情中另有着恍然大悟,问他,“泽儿,之前可曾做过这梦?”
随后半月时候,叔伯祖再未曾下过此楼,直到又过了半月,叔伯祖才从观星楼上走下,此时身材孱羸,仿佛纸片,本就斑白的头发一片乌黑,眸中有着看破世事的沧桑,亦有痛心。
颛孙无极蹙眉,“那父亲感觉,叔伯祖以寿限换来天机,那线天机值得叔伯祖的寿限么?”
“吾儿勿扰。”颛孙旭语气有些沉重,更多倒是豁然,“一百为你本就应得,其他俱是你叔伯、叔祖们相赠。”(~^~)
颛孙旭可贵满面慎重的看着儿子说,“暗卫培养艰巨,若要忠心不二,更是难中之难。族中予你的这五百暗卫,俱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当好生相待,细心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