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子旭摸了摸怀中的瓷瓶,不解的自言自语道:“不对呀,此药既然连鹤顶红都能解,为何那豪杰的蛇毒却解不开呢?”
谷主大笑道:“杨少侠,下者伐兵,上者伐谋。你想不到我这阴阳龙凤壶竟能倒出两种酒吧?哈哈。”
朦昏黄胧中,他只听闻那段清说道:“徒弟,他死了,我把他埋了吧,这一身腥血招来蚊蝇就不好了。”
话说那扬子旭着了欧阳谷主的道后,一头栽倒在地上。欧阳谷主带着世人走到扬子旭身边,现在他面色潮红,躺在地上,他捂着肚子,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的扬子旭却只感受腹中剧痛非常,有如数条蛇在他肠胃撕咬着一样,他一阵头晕目炫,喷了几口鲜血后就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了。
“奴家姓名早就不消,已经忘了。这欧阳伦就是我那亡夫的名字,以是自亡夫身后,我就一向用这个名字了。话说三十余年前,那朱元璋与陈友谅在鄱阳湖大战数月,周遭百里的住民了流移失所,或死于战乱,或死于瘟疫,十不剩一。我和亡夫都是一个镇上,刚巧也是相邻,从小熟悉,一起长大。就是因为那场战乱,都成了孤儿,那年他十岁,我八岁。正巧赶上张真人带着邱玄清,张松溪二门徒前去互助朱元璋。他们返来的路上,正巧碰到流浪失所的我二人,张真人见我二人是练武的质料,就让邱,张二道长别离收我俩为徒。我拜那邱玄清道长为师,亡夫拜那张松溪道长为徒。就如许,我俩在武当山一呆了就是十多年,而那对两小无猜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已经长成了青年。我俩豪情日趋深厚,终究私定毕生。那日,亡夫去找二位道长说要和我结婚,哪料道他二人一口回绝,说我二人若要想结婚,只能被群杖打下山去,成为武当弃徒,方能结婚。倒是那邱道长为人漂亮,说只要我俩一人受徒弟一掌,便能够自主流派,不再受束缚。亡夫没有体例,就挨了邱玄清和张松溪各一掌,带我下山去了。”
“你别喊了,我去点灯。”
那跪在地上的雪儿闻听此言,只感觉好似五雷轰顶一样,她咬的嘴唇都已经出血,才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说到这,她看了看扬子旭身上的道袍,眼神幽幽透着痛恨。
“谷主,这小子如何措置?”那段清问道。
“段兄弟,你不是要埋了我吗?如何还救我呢?”扬子旭丈二金刚摸不到脑筋,这都是如何回事,徒弟要杀,门徒又救的。
欧阳谷主看着雪儿,又何尝不晓得她的苦衷,她长叹一声道:“可惜呀,这鹤顶红无药可解,他现在是神仙难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