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贵粗糙的手在她身上四周燃烧,忽而覆在那一团乌黑丰盈上,细细揉捏,嘴里也不闲着,对着另一边,又咬又啃。
“明白兔,明白兔。”
那物儿又黑又粗,还在蠢蠢欲动,刘国贵对劲地持续摸着李娇娇光滑细致的胴体,嘴唇在她身上亲亲吻吻,所到之处,沾满了口水。
张红这天刚回家,就是去找女儿,成果家里空荡荡的,一小我也没有。
非论张红问了多久,李娇娇就是想不起阿谁男人是谁。(未完待续。)
这一招百试百灵。听到薛大哥,李娇娇才放动手,眼神没刚才那般狠恶了。刘国贵趁机给她穿上衣服,又把本身的衣服穿上去,两人便一同出了山洞。
“嗯、啊。”李娇娇即便心智太小,但身材也到了发情的年纪,此时被人爱抚着,忍不住就本能地哼哼。只要这一声,便听得刘国贵像打了鸡血一样,他快速分开她笔挺的双腿,缠在本身腰上,扶着早已细弱的阳刚之物,奋力一挺,便挺进了她未经开辟的私/处。
她俄然瞥见了李娇娇脖子上的红痕,再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只见女儿的脖子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和青紫陈迹,又看女儿的衣服,有一片湿漉漉的,还混着黏稠。
刘国贵将地上皱巴巴、沾满红色浑浊液体的衣服稍稍清算了下,就要给李娇娇穿上,手才刚碰到她,她就惊骇地望着他,反应很狠恶:“好人!好人!”
“是哪个牲口,哪个牲口!你奉告妈妈!妈妈去帮你报仇!”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没舍得让人给碰一下,现在倒好,被陌生人欺负了。
刘国贵抱着李娇娇连续大战了三次,才筋疲力尽地瘫在她身上。待歇息充足后,规复了体力,李娇娇也哭得不想再哭了。
“娇娇!”
“现在晓得我是好人,已经晚了。”刘国贵涓滴不睬睬她又哭又喊的声音,这时候,她非论是哭还是叫,听在他的耳朵里,都能使他像打鸡血一样镇静不已。
她被抵在墙上,身后是冷冰冰的触感,身前是滚烫的身材,弄得她很难受。
“薛大哥……”女儿在她怀里咯咯笑。
“疼,不要,不好玩。”李娇娇皱着脸,要哭了,一点也不好玩儿。她不晓得他在她身上干甚么。
她呐呐地说:“薛大哥,找薛大哥……”
“薛岩,好,很好,又是他!”张红的眼神愈渐暴虐,说罢就要往回走,这时候,她闻声李娇娇天真的声音:“薛大哥,去找薛大哥……”
“树林……”李娇娇傻笑,摊开手,是几颗明白兔:“树林,糖果,好吃,吃了两颗,另有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