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已经是哀莫大于心死,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要如何样你才气有兴趣?”
“不成能!”
萧子翎放在她腰上的手更加紧了,抵在她身材的最深处,“这年初哪有避孕套。”
“再拖下去他会受不了的,你说过只要我――”
“我也不喜好跟你这类人渣上/床,你让我感到恶心!”安瑶暴躁地一把推开他,刚要下床,俄然一只脚被人拉住了,被他硬扯了归去,他健硕的身材立时覆盖了上来,一条腿猛不防被人拉高,他乃至不给她喘气的机遇,就那样直挺挺地冲了出来,“那就恶心到底吧。”
他意有所指的眼神驰下,“用嘴。”
他的行动很卤莽,搂紧了她的细腰,凑畴昔吻她,眼角、湿漉漉的眼睛、水嫩嫩的嘴唇,发育得尚不成熟的水蜜桃。安瑶的心头有火在烧,越烧越旺,她真的就热了起来,越来越热了,扯着被单的手越来越紧了,厥后干脆直接挠到了他的背上。这点力度对萧子翎来讲底子无足轻重,但她把柔弱的指甲都挠断了。
体内的热度越来越激烈,他顶撞的速率越来越快,陆安瑶毕竟不是真正十七岁的少女,那里不懂这是甚么意义。她慌了,是真真正正从心底发寒,她顺从,她慌乱,她堕泪恳求:“萧子翎……别……带套……”
安瑶的眼睛酸得短长:“你、你……”
“你说过你要放了叶青瑜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十七岁的身材还未成年,底子接受不了如许的刺激。安瑶紧紧地蹙着黛眉,嘴唇都快被本身咬破了,萧子翎俄然猛地重重一顶,她都快撞到床头,禁不住低低地嗟叹了一声。
很久,萧子翎也感到了她的非常,恼火地钳住她尖瘦的下巴:“晓得你像条死鱼一样吗?陆安瑶,当了婊/子你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如许的功德,嗯?想卖身换叶青瑜,给我拿出万分的诚意出来!你他妈的这模样想做甚么,清纯玉女还是纯洁烈妇?”
陆安瑶恨他恨得要命,可身材已经不是本身的,她只能呜呜低泣,断断续续地嗟叹着,委宛着、缠绕着、有力着、昏醒着……
如许无欲无求的萧子翎让她很不安。陆安瑶一心想着叶青瑜的安危,哪怕这一刻她本身有多么看不起本身,本身有多么鄙弃本身,她还是义无反顾地伸脱手抱住他的腰:“求你了,萧子翎我求你了行不可,求你跟我上/床……”
“收起你的眼泪,我不吃你这套。”萧子翎冷声讽刺:“另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