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药童也赶紧跑了出来,对着内堂的门口大喊:“大夫,有个女人来治伤!”
因为现在是夏季,穿的衣服厚,以是陆扶摇也没有裹太多,三两下就撕好了。
长钰也没有嫌弃,抱着陆扶摇就翻身上马了,走之前还不忘问路:“纪安然,你知不晓得,四周有没有阛阓?该如何走?要走多远才气到?”
他木着脸说道:“我mm受伤了。”
收城门的兵士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上前查抄通行证,问了几个题目,这才放他们进城。
陆扶摇悄悄拉了拉他,然后抬手给他指路。
长钰接过,便挥催促马而去了。
“老夫出去给你们配药,女人,给你mm清理一下吧。”老大夫把布巾给交长钰,接着便出去了。
“在那儿?”长钰有点不敢信赖,因为她指的那一条街又窄又小,如何看都不像是满街的医馆。
说着,便抱着陆扶摇跳上马背,不过陆扶摇痛了太久,也忍了太久,再这么悄悄的颠了一下,她终究忍不住哼了一声――
“本宫晓得了,你去帮手吧,等梓凛找到马匹,到时候他会带着你们来找本宫。”
PS:打斗戏好难写,蠢奈想了好久才憋出来,以是更晚了
瞧见窝在他怀里的陆扶摇,小药童非知识相的说道:“你mm抱病了?来我们医馆就对了,必然能包管药到病除!”
感受有些东西被撒在伤口上,就仿佛在上面撒一把盐巴,刹时变得疼痛非常。更要命的是,竟然还微微发痒,难受得让她很想挠。
“如何了?是不是弄痛你了?”瞧见她紧紧地咬着唇,眉头也凑到一起,长钰的心悄悄揪了一下。
老大夫坐在躺椅中间的凳子上,问道:“女人,你伤哪儿了?”
长钰不由低头看了看本身的装束,如果不是穿戴这该死的女装,他实在不想叫她做mm!
跟着老大夫走进内堂,然后拐进一个房间,瞧见内里有一张躺椅,便将陆扶摇放下。
听他这么一说,长钰的神采要和缓一些了,终究舍得抬起崇高的下巴,勉为己难的点两下。
这可苦了陆扶摇,那些被剪碎的布片,一点一点的从伤口上撕下来,就仿佛在撕她的血肉普通,这感受可相称不好受。
“好!”
“这……”老大夫一怔,然后有礼问道:“看这血迹,估计也快干了,如果和伤口黏在一起,会比较费事,不晓得女人介不介怀解开衣裳?”
踌躇了很久,终究要舍得承诺的时候,就听老大夫说道:“女人只需解开外套,内衣的话,恐怕要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