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徵羽的话还没有说完,林恩雅就拿着方才那杯鸡尾酒,狠狠的泼在了宫徵羽的脸上。
“徵羽?”
她是仁慈,也不肯意治别人于死地,但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手腕,没有脾气,被人欺辱了以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忍下来。
邵思远的声音呈现的高耸且及时。
这话说的,真是刺耳。
酒吧里的灯光暗淡,邵思远这才发明,宫徵羽的衣服早就被泼湿了。
“跟我来,我带你去。”邵思远说着,直接就拉起了宫徵羽的手腕。
“不消了,我本身归去就好了。”宫徵羽下认识就要去觉。
差点就健忘了,邵思远家底也是很丰富的,全部市里统统的文娱场合,根基都是他家的财产。
那俩人也不负所望,一左一右地架着林恩雅,姿势看上去仿佛是恭敬地扶着她,实际上是压抑着她不准乱动,然后强行把她带走了。
林恩雅还想再挣扎几句,但是宫徵羽却已经将整瓶红酒,兜头朝她泼了下来。
手腕被温热的手掌包裹,宫徵羽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摆脱,但是行动一起,宫徵羽就强行把这类打动,禁止了下来。
“是我忽视了,你等着我,去再给你找一件。”
“不消了,我随便换一件就好,不过你这件外套,得借我穿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