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够了!等等!”没有武功根柢的我被这强力的赶路累得气喘吁吁,喘着粗气狠狠的甩开沈莫沉的手。
“嘶――”他猛地弹开,一手用力揉着耳朵一手抵在我的脑门上,将我隔得远远的。
“对不起!!!!!!!”我对着他耳根大吼。
“素食女人,你走错方向了。”他略带笑意的说道,“西边在这边。”
“好嘞!等着!”
我疏忽他,生着闷气自顾自的往前走。
“呵呵……”老板娘难堪的笑了笑,从腰间取出抹布擦擦被我喷湿的桌面,“是啊蛇啊,前几天来了个和你一样大的女人,敬爱吃这蛇了,乍一看,你和她长得还挺像呢!”
“干吗?”他面无神采。
“钱。”我抬首,斜视他,“我渴了,我饿了!”
“女人一小我啊?好生安息啊?我们这好酒好菜多着呢!这黄沙各处的,我给你炒个蛇如何样啊?”她边说边给我倒茶,我抄起一杯便大口喝起来。
“老板娘,叨教西关另有多远?”我问道。
“好你个云苏儿,”他的五官因痛苦而扭到了一起,半眯着眼看向我,“第一次见你时被你狠咬了一口耳朵,现在又被你的河东狮吼吼到听觉尽毁。”
……
“咯咯……”我像小鸡叫一样笑出了声。
刚坐不久,老板娘便提着个茶壶讪讪的走了过来。
不消多想,绝对是梦梵。
见他没有持续向前走,我随便找了块草地便坐下,让阳光肆意洒在身上,暖哄哄的。坐了一会儿,看到他仍像雕像似得杵在原地,我不由得有些担忧。他……不会想不开吧?
我就这么冷静的陪他徒步走着,仿佛宣泄普通,他踏出的每一步都很重很深,无疑破钞的体力将更多。
我云苏儿长这么大,别说吃蛇了,就连蛇的影子都没见到过,都城里倒是有专门出售泡制五毒酒的铺子,因为铺子老板生性奇特,我向来没踏出来半步,蛇这东西唯有在医书中见到过。在蜀山的时候里多学习实际,从没跟师姐们进山采过药,这遇蛇更是罕见之事。
“沈莫沉。”我轻声呼喊。
“沈莫沉你在干吗啊!”我忍无可忍,一股脑冲到他跟前。
“甚么?”他一挑眉,双手环胸,将耳根凑到我嘴边,挑衅的说着。
他兀的回神,瞪大双目死死盯着我,他仿佛被我的笑声拉回了实际,眉头伸展,唇齿微张,嘴角上扬,一弯似笑非笑的眼眸与我对视上。我将他的瞳孔看得细心,光彩均匀,少有的深褐色如同染了墨水普通,褐到黑,非常亮眼,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