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女人头发长了不起啊,没事找你干吗?你是不是喜好她头发长?”谜娜一下子就颓了,“唉,长头发是很了不起咧。”
不像伉俪不像情侣,也不像所谓的朋友。是一种如何的干系呢?说不清楚,只晓得相互一起跨过存亡,已把爱情放在了一边。
埃肯是个聪明人,昂首望着她,“谜娜,你是不是想走了?”
“谁说的?我也是刚刚才想好。”谜娜好傲娇,头发飞扬起来,表情也飞扬起来。额滴妈妈咪呀,跟这个男人谈爱情才真轻松咧,轻松得骨头都疏松了……
谜娜扬了扬眉,甩甩桀骜的发,“敲甚么门?我不从窗户飞出去就不错啦!”她笑嘻嘻的,“埃肯先生,你是不是昨晚一夜没睡?”
谜娜把他桌上的质料搬到一边,爬上去坐好,盘着腿,像个小娃娃。她坐在桌子上,他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她居高临下,他温存瞻仰。
谜娜打了个响指,“小矮子,你真识货,本巫决定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