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默微微用力拽了两下,愣是没能拽出来,因而干脆从剩下的那两瓶内里随便拿起一瓶,左手抓着酒瓶,右手在瓶底猛的一拍。
楚默这些年走南闯北、出世入死,风里来雨里去,能够说阅人无数,可谓不凡的经历让他明白了一个事理:在这个天下上,没有真正的好人,也没有真正的好人,凡是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相反,凡是可爱之人,背后必定埋没着一些让人怜悯和感概的故事。
人的情感都有一个极限,只要冲破这个极限,畅快淋漓的崩溃一下,才气达到宣泄的目标,要不然,喝再多的酒也是白搭。
待贾静轩主动站起家,楚默屈指一弹,弹飞将近燃尽的烟头,笑道:“如何样,喝得像头死猪似的,爽了吗?痛快了吗?还想再喝吗?”
一口气在楚默的胳膊上砸了大抵有二三十拳,贾静轩打得累了,这才停手,不过,她并没有就此善罢干休,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然后一把抓住楚默的胳膊,张嘴就咬在楚默的手腕上。
楚默愣了下,暗道:“这就完事了?”
妙手就是如许,不消装,就已经很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