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晓得昨晚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你真不清楚?”秦百川闲逛动手里的蹬腿,不咸不淡的问道。

“孟姐明天前脚方才进门,后脚韩家的韩秋生便找了过来,说他嫂子昨晚被山庄的秦部长叫走,一夜未归,他思疑你借着部长的名头逼良为娼,是以特地过来讨要一个说法!”黄琳琳满脸担忧的道。

“二弟,事情不是你的那样。”孟晓菱缓缓地站起家,一字字的道:“昨晚我虽跟秦部长在一起,但事出有因……”

“不愧是卖花女啊,你但是好一张利口!”在洛鸢的劈面站着一名肥胖,神采惨白,眼圈发黑的男人,这男人身穿湖蓝色长衫,头上束着纶巾,声音略微有些锋利:“天理昭昭,如果那姓秦的没有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我又何必不顾读书人的庄严,在这里跳脚骂街?好一个‘妥当措置’,恐怕我此时分开山庄,杀手便会紧随厥后,我韩家灭门惨祸,去之不远!”

秦百川阴阴一笑,双臂奋力上扬,随后只听“啪”的一声,上好的楠木凳断了一条腿,韩秋生额头上被劈出一条两公分长的口儿,惨叫着跌倒在地。

“跟狗还讲甚么事理,该脱手就别踌躇。”洛鸢被气得说不出话,门口看热烈的仆人丫环也是一个个满脸肝火,可却无人有勇气公开站在秀才的劈面。就在他们不晓得如何是好之际,却有人分开世人,抄起门口的一把凳子,快步冲向韩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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