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过来?”老者被气笑了:“清楚你是被我绑来。我想干甚么,我说想要杀了你,信不信?”
“好了,悔罪庙是平静之地,这等戏谑之言莫要再提。”老者摆了摆手,道:“你随我来。”
“有事理,不过也不解除这是你的障眼法,欲擒故纵。”老者不松口。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这货说的真没错,论嘴皮子工夫本身还真不是敌手,老者面色和缓了很多,沉吟了,道:“我传闻,你在江陵的时候曾教楚轩唱了一首《精忠报国》,称道的便是岳翔元帅?”
“在我眼里?”秦百川停顿了半晌,笑道:“大叔,真让我说?”
“你不敢做?”老者声音降落。
“本来我是没甚么脾气的,可被人欺负的次数多了,也养成了这副臭脾气。”秦百川此时也感遭到了这老者来头不小,起码要比吕士高强一些,不过秦百川向来不把这个朝代的所谓品级看法放在眼里,一边笑嘻嘻的搭话,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劈面的看着老者。
“哦?”老者眼里射出杀机,似笑非笑。
“再有,”老者皱眉还要说话,秦百川却接去道:“我最后最后说一次,是你设法设法把我弄到这里见你一面,你如果再出言摸索,我可走了啊!”
“一个是大颂堂堂元帅,一个是前朝申明赫赫的宰相,大颂坊间尽人皆知,想不晓得都不可吧?”秦百川反问。
“是。”这件事江陵尽人皆知,秦百川瞒也瞒不住。
“那你奉告我,在你眼里,岳翔是甚么样的人,覃辉又是甚么样的人?”老者眼里带着追思之色,喃喃问道。
秦百川说的痛快,老者咬牙,道:“当时岳翔难以辩白圣旨真假,倘如果真的,那么他犯的便是谋反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