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厢当中李明秀已经被五花大绑,听秦百川问话,他昂首细心看了看,点头道:“不错。”
五音扣问似的看了一眼秦百川,等他点头以后,这才推开车门,扶着秦百川下来马车。放眼四望,此地间隔江陵主城已有二十里,恰是一处荒山,平时人迹罕至,的确是一处再好不过的杀人抛尸之所。
“我都说了,这些事不消你们操心。”俩人声音虽低,但是秦百川也听得心烦,哼道:“当日你们为何跟着秦某,内心都稀有吧?站在你们的角度,实在应当感激程行云,他能变更长命宫人,申明跟长命宫的领袖有些干系吧?换成之前,长命宫是皇室权势,我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嘛……”
“实不相瞒,”谭教头抱拳道:“我跟李堂主熟谙时候不算短,他获咎先生不得不死,这是罪有应得,可谭某跟他有朋友之义,这等场合不插手也罢。”
“先生,那你谨慎。”猴子内心有一万个不甘心,可秦百川已经下了号令,他也只好咬牙承诺。
秦百川支棱着脑袋,自顾自说道:“这么说的话,短时候内他们还要希冀我做事,我没有性命之忧,瞿溪也不会有费事。行了,整件事跟你们都毫无干系,瞿溪能安然无恙,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一会措置了李明秀,你们便回到望江楼,本日之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那就行。”秦百川挥了挥手:“走,带到山腰,我去给他亲身找块合适的坟场。”
“另有最后一事。”谭教头又道:“此时瞿庄主已经在院外等待,若现在我们一同出去,瞿庄主必定会看破我们的身份,今后倒霉先生行事。依我看,不如先生先送瞿庄主归去,我们在城外等着你便是。”
“不吞也得吞,现在把柄在人家手里,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秦百川阴冷的一笑:“你们归去以后都给我按捺住性子,平时该做甚么就做甚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秦某的为人你们都清楚。”
“先生要谭某的性命,只一句话便够了。”长命宫的教头岂能在乎这点小小的威胁,谭教头脸上底子没有任何窜改,道:“不管先生内心到底是甚么筹算,无字左券已经签订,那我们便同时为主上做事。主上对秦先生希冀甚高,将我们派来一是为庇护先生的?安然,二是为制止先生打动之下做出任何特别的事情。”
“另有甚么事儿?”秦百川嘴角带着一丝不明以是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