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够了。已经够了。”场面之残暴别说岚姐等人吓得背过身。王神武都感觉有些受不了。开口道：“秦先生。你对我的交谊王某明白。王某虽是一个废人。可只要先生不撵。王某还情愿留在望江楼。”
“这是……海盐。”内心即使是惊骇。但岚姐还是忍不住偷看了一眼：“百川。你……”
秦百川问一句。手上便加一分力量。啪啪的清脆耳光扇在付缪的脸上。倒是重重的敲在了世人的心上。如果是败北而死。或许付缪会安然的接管。可现在被人这般热诚。付缪的确就是生不如死。匕首匕首找不到。下巴就被人打碎。就算咬舌他杀都做不到。
“不想。”谭教头咬咬牙。沉声道：“但是先生……他是我的人。就算要杀他……”
“第二。”秦百川声音进步几分。又是一大把头发拽落：“王神武王年老是老子至好老友。老子费了多大的力量才把他留在望江楼。你敢说他是废料。那你是甚么。你是甚么。你他妈又算得了甚么。”
“还要颠末你同意。”秦百川嘲笑。谭教头所说的“他”。不是他本人。指的是义王：“别忘了。前几天你就跟老子说过。既然來了江陵。就完整服从我的叮咛。如果出错。该杀就杀。”
“放下。”秦百川阴冷一笑。拿过王大力手里的布袋。将白白的颗粒状物质倒入酒坛。
“第三就错在你死不改过。如谭教头所说。老子过來以后。你乖乖的给老子赔罪认错。过后多赔一点银子。老子说不定放你一条活路。可你恰好不知死活。敢叫老子的板。你配吗。你配吗。配不配。”秦百川一脚一脚又一脚踹在付缪的脑袋上。戏台上彭彭作响。
“佩服。”付缪软绵绵的瘫倒在地。就算幸运能活得性命。可也决然没法跟在主上身边了。谭教头即使满腹牢骚。可事已至此。他还能说甚么。为付缪讨情求过了。帮手也帮过了。如果说要怪。就怪这小子不知进退吧。
“佩服便好。”归正都已经脱手。秦百川那里还会留手。命人端來冷水泼醒付缪。秦百川蹲下身。薅起他的头发。声音带笑：“付缪。你知不晓得明天错在那里。”
“啊……啊。”付缪再如何硬汉。可丁三石的手腕实在太残暴了一些。疼痛倒还是其次。关头是。他们这一行便是仰仗双手、双脚用饭。本身的双手被废。明天就算不死在这里。也落空了存在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