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每天还没亮,满朝文武便都堆积在皇城,一队队甲士先行开路,龙撵在前,百官随后,浩浩大荡的开向长命宫。长命宫方面也早早做出了安排,统统法度有条不紊,当一轮红日从东方冒头,皇上领着百官叩首,然后便是烦复的流程。
“行了,你也别在这假惺惺,跟他活力,老子犯不着!”刚才还满脸笑容的皇上俄然笑出了声音:“朕就是感觉,他这般恶棍的手腕,倒是和朕在某些程度上有些相像。”
“陛下圣明,老奴就是这个意义。”莫公公哈腰道。
“皇兄,江山,你们可知为何朕将祭天的日子提早?”皇上仿佛有些累了,在长命宫一处凉亭坐下,含笑问道。
“皇上,臣倒是感觉这些江湖草泽也好,官方私军也罢,没上过疆场便永久不会晓得疆场的残暴。所谓适者保存,那便无妨让他们内斗,到时候存活下来的才是强者,今后整编的时候,狄老将军也能少废一些心机。”武王也开口劝说。
“哼。”皇上冷哼一声,不置可否:“一群不听朕命的草泽,朕要之何用!朕将祭天日期提早,便是想通过此举给那些江湖人提个醒!这天下事朕的天下,朕想甚么时候祭天就甚么时候祭天,对江湖草泽一样如此!朕说默许便默许,朕要剿除便剿除!”
“有事理。”皇上点了点头:“那小子也实在是可爱,如果早点存了誓死尽忠朕的决计,朕还用德着如此瞻前顾后?实话说,在气度豁达,不计前嫌方面,朕比江山差得太多。”
莫公公仓猝躬身而回,接过墨迹未干的小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你他娘的又欠了老子一次!”
“臣领旨。”皇上左手边是一名穿戴黄金锁子甲的武将,面方口阔,浓眉大眼,下颚留着坚固的胡茬,这便是大颂一人之下外人之上的武王。武王是皇上的兄长,皇上能够叫他为“兄”,但武王却不能自称。
“皇上这是体贴则乱,多虑了。”莫公公第一次对皇上的话提出了质疑:“以皇上对秦百川的体味,他行事乖张,可却不是鲁莽之人,他应当晓得何时罢手;武王方面,他愤怒秦百川是真,可在没有做好跟皇上完整分裂的前提下,他也不敢有过激的行动。”
“恰是。”义王内心微微一动,黑虎山不是他的权势,可毁灭沿水兵他但是出了一些力量,皇上不是要处理武王的事情吗,为何又扯到了这件事?内心有些惊奇不定,但脸上却没有涓滴马脚:“据臣弟所知,黑虎山与沿水兵因资本分派不均,产生了一些抵触,随后丘山、东洋游勇,以及占有海上的肥水贼都插手了战役,沿水兵是以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