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秦百川如何都沒想到的是,那位夺了胡大人实权的新官不是旁人,却恰是江陵礼部的袁修刚。秦百川感受这个天下太小了,走到那里都能碰到熟人,不过,在江陵的时候这位袁大人就是好色之徒,安阳礼部的群倌宴,也合适他的一贯做风。
“不如如许吧。”秦百川想了想,道:“有劳袁大人在这等几天,等秦某忙完安阳的事情,由你举荐带我去见北郡州牧大人可好。至于你在安阳犯下的罪过,秦某也会照实禀告,至于州牧大人如何措置,也秦某毫不干与,如何。”
江陵的事情畴昔好一段时候,袁修刚本性不循分,加上姐姐吹了很多耳旁风,州牧大人这才放他來到了安阳,以冒名顶替之法暂管安阳。在州牧大人看來,在安阳这等处所,起码不会出甚么乱子,可袁修刚千万沒想到,这才欢愉沒几天又碰到了秦百川。
新官缓缓抬开端,看清楚谭教头和秦百川以后,双眼倏然睁大,那模样仿佛见了鬼普通,喃喃道:“你……你们……是你们……你们,你们如何会在安阳。”
“秦先内行段通玄,江陵礼部的事情我都传闻了,信赖安阳礼部在秦先生的统领之下,也会获得不小成绩。”袁修刚不是傻子,现在只能先想体例分开这是非之地,回到北郡再说:“秦先生既然來了,那安阳礼部天然也要交给先生。还请先生看在北郡州牧大人的面子上,放我回到北郡,不知先买卖下如何。”
“有道是朋友路窄,堂堂的袁大人连我家先生的声音都听不出來了吗。”不等秦百川开口,谭教头忍不住笑出声音,走到新官跟前撩起他的衣衫,将他双眼上的血迹擦去,含笑问道:“袁大人还记得江陵礼部吗。”
“哦。”袁修刚将信将疑。
去尼玛的急公好义,当老子不晓得吗,当初你帮沈碧君还不是看上了人家的美色。江陵礼部落在你手里以后,不知廉耻的推出甚么相亲节目,阿谁素纤纤屁颠屁颠跟在你屁股前面,这不都是你的打算。
“秦先生。”袁修刚身子刹时绷紧,他都一退再退了,可姓秦的部下得理不饶人,他沉声道:“袁某就事论事,你真要赶尽扑灭。”
“秦先生,”内心愤怒归愤怒,连姐夫都顾忌秦百川,他一个附庸自不能和秦百川作对:“在江陵的时候我不晓得秦先生的來历,多有冲撞,北郡州牧大人已经怒斥过我。本日我也不晓得先生來了安阳礼部,不然的话也不敢大放厥词,跟先生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