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被一脚踹倒在地的傅纪言,吃痛地在地上打滚,又听到要挨五十大板,心中大惧,只觉的腹下又痛了几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废话了。”后周将军挥了手,万千兵士向前涌来。
傅纪言本来也想撤兵的,但是转念一想,兵法有云: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若现在就止步,不去切磋火线后周雄师究竟有多少兵马,只怕是出来一趟近乎无功而返。何况柳成霄一贯都看不起本身,想到他此前对她不屑一顾的神情,傅纪言就感觉堵得慌。如果此次真能考量出这后周雄师到底多少兵马,岂不是今后能举头挺胸起来了?傅纪言此时胸中溢出莫名的自傲来,不顾身边小卒的禁止,遂低声喝道:“我是将军还是你是将军,现现在我们都已经行至此处,要不更近一步一探究竟,岂不是功亏一篑?”随即掉过甚来朝其他蒲伏进步的兵士道:“火线保卫森严,我们悄悄绕至他们火线去,再靠近他们一点,瞧瞧他们约莫多少营帐,估计出此番出战到底带了多少兵马。”
“禀告副将军,火线好似有火光。”约莫骑行了一个多时候,前锋畴火线策了马掉头返来禀报到。
“既然两军均已经透露行迹,后周军应当已经在路上了,信赖他们不久便会与我们正面为敌。既然如此,我们方能够稳定对万变,留下几万人马在此应警。后周并不知我们带了多少人马,其他人马并分两路守在两边埋伏,诱敌深切,再两边包抄。”
“抓那活的首级。”只听到火线有人俄然喊到,随即小兵像得令普通猖獗朝傅纪言扑来,傅纪言赶快向山上跑去。
“说我军无耻,那后燕的兵士又仁义在哪?昨夜竟然派人肆意窥测我军实虚,过了我军鉴戒线但是犯了兵家大忌。幸亏我军机灵,这才让你们折兵损将。”后周将军也不上相下地应道,眸子一转,缓声道:“实在我们两国何必交兵呢?后燕为了大梁如此劳师动众,真的值得吗?不如我们两邦交好,郡主退兵,待到大胜返来,再来分赏大梁如何?”后周的带兵将军拿出了前提引诱道。
五更天,帐外兵士们都已经齐装结束。傅纪言侥侥然站在原地,有些失神,环了一眼四周,发觉营帐已经卸下来,兵士正束装待发,且万千只眼睛齐刷刷盯着她。她知此番探查被她搞砸了,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