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福眨眼间跑没了影,林景安也是笑了笑,之前只要下属用这类口气瞪他,没想到明天被他给用上了。
院中四下寥寂,初春的日夜温度还是有些差别的,有点凉。
“恩,如此,便好。”
“姑爷,你...你没事吧。”
固然不懂琴,但林景安却一下子就晓得这琴是谁弹的了,除了他那位素未会面的未婚妻外,全部秦府仿佛也找不出第二人来,并且这声音的出处仿佛就是从内院的绣楼中传出来的,那边他未涉足,实在令人猎奇呢。
“但是姑爷您...”阿福的的言外之意是他喝的有些多了,不宜走动,可不等他说甚么,林景安的就打断了他。
算了,归正很快就能见面了,瞎猜个甚么劲。
林景安嘴上这么说,内心倒是一个劲的撇嘴。
“这事...提及来姑爷也有错的。”
像他们这些卖身做下人的,根基上对所做事情是没有挑选性的,卖身契一签,根基上就完整成了主家的人,如果惹得主家活力,即便是打残了,打死了,也不会有人会管,当然,后者会比较费事一些,还要在官面上做些文章,但绝对不会没法节制,除此以外,即便是下人,也会分三六九等,而此中杂役、柴房的事情天然是最累的,阿福年纪不大,但也晓得一些路数,之前只传闻有个识字的老仆被主家看中厥后进了账房做事,像他们这些人,倒是很少见,现现在被派到姑爷身边做事,即便身份没变,可也是要高人一头的。
“那小侄多谢伯伯体贴。”
“这么说怪我咯?”
“姑爷,还是先回房吧,小荷给您先包扎起来。”
他如此寻了个来由。
果不其然,小荷比及的下一句便是“恩,那就费事了。”
杯酒下了几番肚,秦老爷已是红光满面,或许是有甚么值得欢畅的事情,对他提及话来,硬是靠近了很多。
“你说呢?”
林景安正奇特这秦老爷要做甚么,对方看着他笑了笑便朝那阿福开口道:“阿福,今后院中的杂物活你就不消干了,交给其别人就行,今后用心呆在姑爷身边。”实在秦老爷本来是想给林景安买一两个丫环在身边奉侍的,只是对方跟娥儿的婚事还没有完成,现在找丫环仿佛不是很安妥,以是干脆挑选了一个机警点的下人。
“多谢老爷,小的明白了。”
呵,是小荷那丫头,这么晚还没睡?
院子内里的下人这个时候根基上都在主屋各忙各的,少量人已经回屋筹办歇息了,一时候倒显得有些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