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恬见状,又后退了一步,嫣红立即就跟着上前一步,如此来回几次,阿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墙边,退无可退。
深受其害的人多得如天上繁星不堪其数,比方刑堂里的那群不幸蛋,又比方方才在主堂差点气得中风的奇庸,而她现在有激烈的预感,本身将会是下一个不利蛋。
嫣红好像偷腥的猫儿般对劲一笑。
奇庸真是将近被她气死了。又是这个刑堂堂主,三番四次坏他功德,底子就是要用心和他作对!
管芙纱的确想站起来拍掌喝采,但瞥见奇庸那张气得颤栗的老脸,终究还是轻咳两声忍了下来。
阿恬脚步一顿,纵使万般不甘心,还是回身向着嫣红微微欠身问好,“奴婢拜见堂主。”
嫣红轻哼一声,像是怕气不死奇庸这老头儿,又道:“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魔教中人,如果整天把端方品德那些挂在嘴边,那和白道中人又有何别离?”
嫣红一手扶在墙上,另一手悄悄挑起阿恬的下巴,让她直视本身,戏谑的笑道:“我又不是甚么大水猛兽,阿恬如何如许躲着我?”
桃花在别苑中静修数日,终究把那本飞龙剑谱上面的招式全背了下来。这几日管芙纱都在忙着措置教中事件,很晚才过来看望她,桃花有些迫不及待,便干脆让小竹带她到芙蓉苑去,没想到却不测撞见了这么一幕。
她低下头,艳红的嘴唇几近贴到了阿恬的耳朵上,吐气如兰,“阿恬还真伤我心。”
嫣红这番话里尽是讽刺,奇庸不是傻子,又岂会听不出来,神采当下就变了,“堂主朱紫事忙,老夫的私事怎敢劳你操心!”
“是吗?”嫣红看着阿恬面无神采,仿佛涓滴不受她影响,玩心更起,直接把嘴唇贴到她的耳郭上,嘴巴用心一张一合,在她耳上悄悄磨蹭道:“我靠得这么近,不会让阿恬难受吧?”
这标准的壁咚姿式,再加上含混的吻耳朵……
“好了,两位莫要再辩论了。”管芙纱适时出声制止,给奇庸一个台阶下,“左护法进教光阴尚短,对教中事件不甚熟谙,我作为右护法,又是她的师姐,自是应当承担起教诲她的任务。”
管芙纱这番话说得合情公道,奇庸一时三刻也找不到话来辩驳。
是呀,如果他们和那些白道人士一样行规蹈矩的行事,那还算甚么魔教中人。前任教主就是因为不肯和白道中人同流合污,而被他们怒羞成恼冠上魔教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