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怔了一下,便猜出管芙纱应当是在摸索本身。管芙纱有此一问,申明她必定是晓得些甚么,说不定本身的秘闻都已经被她摸得一清二楚了。桃花也不筹算坦白,道:“……没错,我熟谙你,你是夜神教的右护法管芙纱。”
讲真,管芙纱还真是挺猎奇的,像崔桃花这类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深闺大蜜斯如何会想跑来插手夜神教?
“对了,你的药。”管芙纱刚筹办分开房间,才想起被她放在矮几上的药,“趁这药还没放冷,你先喝了吧。”
若换做凡人瞥见桃花如许的美人胚子哭得我见犹怜,必然是早已应允下来。可管芙纱并非常人,更何况她每天照镜子早就已经对“美”这东西麻痹了。
桃花低下头,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答复管芙纱的题目。
说到这里,桃花俄然停了下来,双眼敏捷酝酿出水珠,豆大的眼泪噙在眼眶似要落下,“……那王员外的年纪比我爹还大,家里也是妻妾成群,还常常流连烟花之地。我……我真的不想嫁给他,就从家里跑了出来,娘亲晓得以后勃然大怒,命人把我捉归去,我实在是找不到藏身的处所,以是左思右想之下,才决定来插手夜神教的。”
桃花所言非虚,只是稍稍夸大了其词。崔桃花的娘亲的确有想过把嫁给王员外来稳固儿子在崔家的职位,但原主崔桃花可不是个好惹的女人,在家里一哭二闹三吊颈的吵着说不嫁,硬是让她娘把这动机撤销了。
她还是笑得好反面顺、人畜有害的模样,桃花接过药碗,却有些胆战心惊。
“……”桃花还真是有一丝悔怨了,但即便如此,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持续上,“管护法长于下毒,江湖中无人能及,身上必然会带着解药。更何况,如果管护法真的要杀我,多的是动手机遇,又哪用大费周章的救了我然后在药里下毒呢?”
“……不,没甚么。
“那也一定。”管芙纱笑笑道:“明天早上我有事要找教主禀报,如果女人情愿的话,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见他吧。”
“……”
卧槽!管芙纱这丫真是太妖孽了,竟然能令她这个三观普通的女人都差点把持不住!还是说……实在她刚才偷偷在药里下蛊了?
桃花猜到在插手夜神教的时候必然会被问到这个题目,以是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她微微昂首,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哀伤,“我爹是归城的富商,家里妻妾成群,膝下后代无数,并不心疼我;我娘又是个重男轻女的人,她但愿我兄长能担当担家之位,便筹算把我嫁给和家里有买卖来往的王员外当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