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猝扭过甚去,我快速的钻进了岳凤玲的寝室,将她谨慎的放在床铺之上,给她盖上被子,心说:姐姐,好好的睡一觉吧,别再胡思乱想了,点你穴道的手劲很小,估计四个小时以后就会自行解开,你就会行动自如规复如初的。
我笑着说:“快去吧,一会儿别再尿裤子。”
她压抑着惊呼了一下,仓猝用手捂住了脸。
少女的第一次,更多的是疼痛大于欢乐,碰到了我这个天赋异禀的男朋友,岳飞鱼更是在泪水度过,艰巨的结束了本身的少女之身。
我轻吁了一口气,好险,多亏脱手及时,不然的话,还说不上产生甚么事呢。悄悄的将岳凤玲的身材挪到了一旁,只感觉动手处一片温软光滑,令我不由得心中一荡,姐姐的皮肤保持的很好啊,身材也蛮有弹性的,让我有一种想扑畴昔打动。但是,当我想起这是小鱼儿的亲生母亲,这股打动才蓦地消逝。
“是真的,我不骗你。”
“真的?”岳飞鱼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问。
“哦,我说你如何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了,本来是憋的。”小鱼儿掩口偷笑。
我不敢再看,恐怕本身一个按捺不住,再蓦地间扑到准岳母的身上,仓猝把床头柜上她红色的睡裙拿起来,盖在她的身上,横着将她抱起来。
我心中对劲,俺西门大少又要老牛吃嫩草了!
岳飞鱼一面不断的流着眼泪,一面用锋利的指甲狠狠地抓挠着我的后背,令我脸上的肌肉在痛苦的扭曲,而她犹不解恨,张嘴用力的在我左肩上咬了一口,雪.白的牙齿深陷到皮肉当中,在我肩膀上留下个深深地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