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头扭向了社长胡少阳,看着他头上包着的纱布,冷冷的说:“你这家伙倒是挺稀命的,还把脑袋包起来了,干吗这么费事,一会儿那上面还得再出几个口儿呢。现在,我们两个接着算账,说吧,那篇报导的记者是谁,他在这帮人里吗?”
我嘲笑一声,“让你说就早点说出来得了,何必要受这皮肉之苦,把这个记者的质料打印给我,要带相片的。”
胡少阳在我冰冷的目光下.身材不由自主的轻微一颤,目睹本身的外甥肖鼎风都不好使,这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都给清算了,天洪门的威名在这家伙的眼里的确就是一文不值,本身还强撑甚么。他无法的说:“阿谁记者叫邵云强,不在这里,已经拿着报社给他的奖金躲出去了。”
挨着他的那位身穿铜钉牛皮坎肩昭达格,头缠红、黄、蓝三色头巾,脚蹬蒙古花皮靴,腰扎花皮带,极其细弱,名叫巴特尔,蒙古族,号称博克天王。
胡少阳还没有答话,内里俄然又传来了车辆告急刹车声,随后,一大帮人簇拥着一个五旬高低的男人走出去。
胡少阳又是点头:“我没那么多钱。”
胡少阳脑袋嗡的一下就变大了,他没有推测,只因为登载了一篇不该登载的报导,他就要支出如此之大的代价,对方竟然提出了天文数字的补偿。他神采变得惨白,极其丢脸,点头说:“对不起,我就是砸锅卖铁也拿出不这些钱来,你的要求我办不到。”
晓翠承诺一声,拿着拿着那份质推测一旁去复印传真,将质料传给了各个堂口,并且传达了我的号令。
我愤怒的说:“妈.的,你耍我,莫非你非让我把你的手砍下来吗?”
紧挨着他的那位身高不到四尺,头大如斗,穿一身素净的童装,头顶上扎着两个朝天小辫,肩上扛一铁铲,名叫呼巴,羌族人,号称蚂蚁天王。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四位少数民族天王,心中暗叫风趣,心想肖铁生这厮也真短长,在哪淘来的这四个宝贝儿,光是这副卖相儿就能把人雷倒,妈.的,你还当甚么黑.道老迈,干脆去当星探或者经纪人好了。
猪头一样的肖鼎风此时恨得牙根痒痒,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本身在有生之年会遭到如此报酬,不过,此时别人在枪下,又如何能不低下他那傲岸的头颅。
肖鼎风一看此人出去,当时晓得来了救星,眼泪汪汪的喊道:“爹,快来救我。”
胡少阳瘫在地上,吐了一大口鲜血,好一阵才缓过来,挣扎着起来,问:“那你说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