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我远远的尾随在一帮人身后,看着他们进了别墅主楼。我晓得这两个家伙是被带到三楼的练功室去了,因而,暗藏到楼角,顺着墙壁爬了上去,来到了练功室窗外的阳台上,悄悄的向内里看去。
温栋则有些不高心了,内心暗骂:你个老不死的,搞女人也要找个年纪相称的,这可倒好,弄本身的门徒,还要娶她当老婆。小师妹那么一丁点的年纪,比我还要小着十来岁,如果成了我的母亲,每天管她叫骂,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但是,只叫了几声,他们的嘴就被甚么东西捂住了,只能唔唔的,再也喊不出来。
沉寂的夜色中,将要蒙受没顶之灾的两个家伙声嘶力竭的大呼,显得特别的刺耳。
绿袍老祖奸笑着说:“小子,你挣甚么,能被我吸干.你满身的血液,也算是你的福分了。没事的,不是很疼的。”然后,伸开一张大嘴,暴露满口白森森锋利的牙齿,猛地一低头,咬在了那保镳的脖子上……
温栋则说:“爹,那神风堂端掉了我们洪兴的西区,现在该如何办啊?”
半个多小时以后,绿袍老祖收功缓缓展开双目,说:“老三,老四,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每天都在练功,没有荒废功力啊?”
绿袍老祖不屑的说:“一个小小的神风堂能有甚么作为,不敷为虑,比及这两天我左手伤势完整好转,会亲身带人把西区夺返来,乃至把全部神风堂都干掉。然后挑了东兴,再兼并大圈帮,到时候,香港黑.道就是我们温家的天下了。”
“唔……唔……”那保镳脸上尽是惊骇,脸部肌肉扭曲抽搐,仿佛见到了天国里的阎王。固然死力的挣扎,但是,满身被绳索捆绑的如同粽子一样,又如何能挣。
不过,傻乎乎的温栋则顿时想到了一个严峻题目。说:“爹,你如果册封小师妹为皇后,那她不就是我们的母亲了吗?我们兄弟俩是不是还得管她叫妈呀?”
这故乡伙,眼睛都不眨一下坐着白日梦!
这时候,走廊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门被推开,十多个保镳把那两个五花大绑的不幸家伙被带出去,推倒在地上。
如此一想,这个傻啦吧唧的家伙总算是找到了心机均衡,感觉心内里好受了一些。不过,这家伙看起来傻乎乎的,实际上,倒是一定真傻,因为,他还晓得把小师妹的阿谁假东西留给三哥来吃,挺成心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