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脱手,就决不包涵。
跟着嗷嗷的喊叫,上百人挥动动手里的兵器冲了上来,阵容惊人,仿佛劈面而来的巨浪,要将我们几个淹没在此中。
我冷哼一声,说:“我谁的面子也不给,只熟谙钱,姓袁的,你说个痛快话,这钱你还是不还?”
我右臂一伸,将梁卡柱拦下,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我还不想脱手。我目光如电的看向尚彪,“如何,你就是如许练习小弟的吗?没大没小的,老迈说话也在一旁插嘴。”
我眉头一皱,本来是他,他埋伏下很多人在这,是因为在银河酒楼我撅了他的面子,还是有甚么别的启事呢?我歪着头看向他,“尚彪是吗?”
袁丘开见保鏢被打倒,尚彪在我面前也不好使,加上乌黑的枪管对着他,已经心有惧意,问,“一共是多少钱?”
梁卡柱一听他言语对我如此猖獗,不由的大怒,胀红了神采骂道:“靠你娘的,你和谁说话呢?”紧握着军人刀就冲要上前去,想要将那小子砍倒在地。
常雄一脚急刹将车停下,问,“峰哥,如何办?”
没有再说废话,袁丘开乖乖的钻进他的奔弛车中,姜明持枪坐在了他车子的后座上,我的切诺基则跟在奔弛车的前面,开往袁丘开的公司,进了办公室,他拿出七十万块钱给了我,说因为前天往修建工地进了一批原质料,资金都被占用了,不过,剩下的十四万块钱他情愿出五十吨钢筋代替,我一听也行,因而与杨思雨联络了一下,让她帮我把钢筋卖到她父亲上面的分公司去,杨思雨一口承诺,说她能够帮我把钢筋给卖了。
气候不错,阳光透过车窗照在身上,让人感觉懒洋洋的非常舒畅。我正享用着这大天然的恩赐,表情非常镇静的时侯,常雄俄然失声说:“不好,峰哥,前面有人劫车。”
我还是点头,一脸的冷酷,“没传闻过。”
我仓猝展开双目向火线看去,只见前边十多米远的土路上,拦腰停着一辆陈旧的东风大卡车,挡住了来路,车的两旁密密麻麻的堆积了一百多人,手里拿着砍刀,枪刺、钢管等凶器,虎视眈眈的看向我们。无疑,这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袁丘开一惊,“如何会有这么多?我欠你们文娱城这么多钱吗?”
这时,几个年龄不大的小子奔这面跑过来,每人手里都拿着燃烧的汽油瓶,我心中暗叫不好,仓猝说:“快下车,他们要烧车。”
尚彪中间一个留着鸡冠头的小子出口不逊的骂道:“他娘的,彪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