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区内里搭建着数百座营帐,摆列得甚为规整,每个营帐之间的间隔都差未几,每一排营帐都布成一条笔挺的直线,统统营帐的布局几近正方形,明显是颠末精准的测量!
刘封点点头道:“那封就将上庸城拜托给先生了!”然后走出版房,叫仆人将刘禅派来的传讯官叫来,一行人这才向刘禅营地进发。
但是刘封内心仍然感受甚为不忿。固然他对邓艾的名字也有所耳闻,晓得他乃是刘禅的亲信之一,但是仍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冷哼道:“我家贤弟身边的人真是好威风!”
然后,他又扭头瞪了王什长一眼,纵马进入营寨以内。邓艾嘲笑一声,看了看那传讯官,将刘封带到刘禅的营帐前,两人便一同出来了。至于刘封的十个部下,则由邓艾本身的亲随带到别处去歇息等待。
那传讯官见到刘封神采阴晴不定,就解释道:“世子一向对图形很在行,也很会测量地盘。”
不久后,刘封派出去通报的人返来禀报刘封,世子已经准予他们进入营寨,刘封这才驱马进入营寨当中。
刘封闻言,忍不住啊了一声。他影象内里的刘禅,还是个长得胖嘟嘟的小孩子,常常坐着傻傻地发楞,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小傻瓜,想不到竟然会很有才调。
常日里惜字如金,并且还眼高于顶的邓艾,明天竟然如此等闲地向刘封低头认错,不由看得王什长一边的人,就是阿谁传讯官也有些呆住。
刘封上前抓着刘禅双手,笑道:“大哥已经老了,我家贤弟倒是长得这般大了!我们已经有七八年没有见面了吧?”
刘封进入帐内,内里的安插有些简朴,两边是两排桌案,应当是聚众商讨或者宴会的时候利用的。
刘封内心暗道,刘禅你固然有杰出的将领,但是身边却带着一群怂兵,能够有甚么做为?刘封也就不拿正眼看那传讯官了,指着火线营地问道:“这营地是谁打算的,如何如此规整?”
“恰是八年。兄长好记性。”
刘封有些下不了台了。他十几岁为将,为刘备交战疆场,却那里有过被人如此非难的事情,神采变得青一阵紫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