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川沉吟半晌道:“射杀的信鸽照顾纸条的笔迹竟然与云清的一模一样,看来虎帐中混入特工了。信鸽是往统万城方向去的,必然是统万城内的人驯养的信鸽。云清前几个月和本宫去过统万城,但那是为了给皇上拿解药,每天在想如何混入皇宫,如何能够偶然候训养信鸽?将军莫不是思疑本宫在统万城里的人?”
拓跋焘对墨川问道:“宫主,此事你如何看?”
绮云和绿瑛两人的营帐,现在拓跋焘带了他的文臣武将正坐在绮云的帐中,在拓跋焘身侧的还站着一袭白衣的墨川。他们面上大多暴露寂然的神采,警戒的目光。
“这说的是贿赂敌国的朝廷重臣,获得他们的支撑,使他们身在国内心在他国,如此便能讨伐。这和孙子兵法中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是一个事理。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是一个事理。你以往不是最烦听这些策画战略,如何现在有兴趣问起这些?”
绿瑛细心地听了一会,当真地问道:“这书内里说‘阴赂摆布,得情甚深。身内幕外,国将生害’。是甚么意义?”。
绮云和绿瑛手捧了两大盆衣物,两人边谈笑着回到虎帐。一进营帐,她们二人顿时愣住了。
“皇上,这是从那里来的?” 绮云不动声色地昂首问拓跋焘。
一句话说得绮云有些羞怯,她忙岔开了话题:“绿瑛,我来读书给你听吧。我这篇读的是《文伐》中列举了十二条属于文伐,不属于武攻的诡计狡计。”因而,她将《文伐》的篇章读给绿瑛听。
绿瑛沉默了一会,答道:“被俘虏期间,我经常悔怨,如果我能和郡主一样,读很多书晓得很多的事理,说不定早就逃出去了。我传闻郡主在长安城本来也被软禁,没过量久就满身而退,毫发未伤,把那暴君赫连勃勃气得暴跳如雷。只是不幸五王子赫连定,成了郡主的替罪羊。”
手上面面相觑,大多面有忧色。司徒长孙翰等人分歧奏请:“仇敌晓得我们的秘闻,夏国的马队和步兵必然倾巢而出。他们的步地难以攻破,我们应当避开他的锋锐,请陛下领军撤退,我等断后。”
世人定见不一,拓跋焘沉默一瞬,手中运力,纸条化为粉齑,纷繁散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