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禄是二皇子,从小身子不好,面黄肌瘦,偶然一天顶多只食一次饭,等大了,封了王,便分开皇宫住进了世王府,那以后,就很少见他再入宫。一年前,由太后做了媒,他娶了吏部尚书杨林的女儿,只不过至今未有子嗣。做媒的太后同杨林只当他是身子弱,想着也许过些年便好了,但实则,这世王是个很轻浮的好色之徒,不入眼的女子他连碰都不会碰,想那不过才十七年事的世王妃,迫于无法嫁给了李禄,最后的了局,比宫里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好不了多少。
身子弱是真,好色也是真,可真真假假谁又分得清。
我真真不是用心的,你会明白的对不对?
......
见楼南向前一步,徐药今后退一步,正欲开口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时,竹帘内的人轻咳一声笑出了声。
笑多了,他一阵猛咳,跟在他身后的小厮赶紧递了块帕子上前,他接过后挥挥手,小厮便又退到了一旁。
早就听闻祁王金屋藏娇,府里养着个胡人小丫头,这话传来传去,便把小丫头传得跟天仙下凡似得,原还不信,可明天这么一瞧,倒是不得不信了,虽还像是十三四未长开的稚嫩模样,可如许就已充足摄民气魄了。
回顾过往,徐药感喟,没事,风俗风俗就好了。
李夜秋安抚:“不会。”
她今后退,做好要逃窜的筹办,李夜秋顺手拉住她问:“如何了?”
李夜秋客客气气地向前一步:“二哥可还好?”
“楼南!”
“试一试?”
“可......”徐药不平气地想辩驳一下,见楼南又在那瞪她,鼻子一酸,小嘴撅得老高,回身朝着药柜开端小声嘀嘀咕咕道:“不就认药材嘛,能有多难。”翻开柜瞅了眼,又关上,哼,下一个我必定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