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风堂颀长的身躯鹄立山颠,他将目光从漫天星斗移向万家灯火,半晌,顺手丢下一条发带,拂袖而去。
少年一身广大的锦衣,人虽肥大却格外高挑。
“又想家了?”墨风堂说着,用指尖将鲛蝶托起:“刺探的成果如何?”
“你还是老模样,既然你这么爱恨清楚,为何要管屠离的闲事,莫非,你爱上他了?”男人声线明朗洁净,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
“我为甚么要奉告你?”百邀仍旧冷声。
他面貌虽轻却有百岁,长发低系,而手中发带色浅飘长,是少年所用。
人间苍茫,时候对墨风堂来讲从不觉得意,可戋戋一年风景,他竟不知不觉,懂了一味叫做“舍不得”的情素。
内里的人让她吃了不小的惊:“是你……”